乌拉撇头这才发现电梯里还有两个人。“呵你俩咋凑一块儿了,闺蜜了?”
本以为两人会因着她这句话展开关于“闺蜜”的“辩论赛”。
她的本意就是让这两人吵去话题中心不是她就成,哪知道一计竟然没成。
“哟这不就一部电梯吗,谁也不想走楼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坐一部电梯很正常啊。”戴越耸耸肩。
“哎,倒是有些人从我们上电梯开始就没注意到我们。”
“可不就是也不知道被啥小情小爱蒙蔽了双眼,这一放学也不串门儿了就知道往窝里钻。”
戴越说着还比划手势起来“你知道吗有次我去找她这门没关呐,我就见她花痴似的对着电脑笑笑笑,我敲门都没听见。”
“哎小乌妹妹长大了,来德意志小半年就有想法了。”
乌拉无语望天,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电梯到了竟然还扒着电梯不让她出去。
“如果我求你们放过你们会放过我吗?”乌拉咬着手指。
那两人呢,竟然笑出了同款角度奸笑,乌拉都看呆了,这两人不在一起天理难容啊。
“当然不会。”尽然还异口同声。
“那……”乌拉指了指角落里的监控“我只能向监控求救咯?”
不管两人如何反应,乌拉扯开嗓子就用德语喊救命,才一声,那两人就收回了挡住电梯的手,乌拉趁机溜了出去。
心里念叨着,这两人万一哪天王八看绿豆对上眼儿了,也不知道还说戴越厉害还是余姐姐彻悟了走上光明直道了。
到了十一月乌拉就有些受不了了,这湿度也太大了,饶是她一个南方姑娘都绝得难受。
余姐姐更夸张,直接犯了关节炎了,在大家的惊悚诧异之下,他本人倒是很淡定。
“正常正常,我已经习惯了。”
乌拉扯扯嘴角“这玩意儿还能习惯。”
“呃,南方人不懂北方人的苦。”一个上海妹子说到。
留学生公寓的活动室里,在场来自北方人都纷纷叹了口气,可不是相比于南方的湿冷,北方的天气干冷,到了冬天大风跟刀子似的,但北方人到了南方又容易犯关节炎,哎北方人难啊。
乌拉一手捧着自己用芝麻酱蚝油调的蘸料,另一手拿着筷子去锅里加了一块刚烫好的肥牛卷。
10来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就一个鸳鸯锅,乌拉觉得这不是伤春悲秋的时候,是拼手速的时候。
每次放了学回留学生公寓的路是乌拉最痛苦的,附近的停车场很少有空位,几乎每次都要去比较远的停车场停车,然后走八九百米的路回公寓,那冷风刮在脸上……
乌拉觉得如果不买个能把整张脸包起来只露眼睛鼻子的蒙面帽子,她很容易整个冬天都高原红。
停好车乌拉穿上大衣打开车门离开了空调开的十分温暖的小车车。
拐过街角乌拉远远的看见前方有个“雪人”,正站在留学生公寓门口,她心想这还真有人大冬天找虐的,想不开啊想不开。
反正自己不找虐就是了,这么冷,还是赶紧上楼暖和暖和,即使套着加厚手套她都觉得她的手已经没啥知觉了,那个“雪人”的手大约得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