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远在北方的长白大宗派来的交流团将在今日抵达,今天的第一峰便已经热闹了起来。
白小贵正要和小福一同前去农事堂“送货”,一路上已是感受到了整个宗派洋溢的热情。
“小福,你在昆仑也待了这么多年了,这些外人经常来访嘛?”
小福摇摇头,只说是这么几年来,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景象。
那白小贵倒是能理解这群弟子为什么这么激动了。
二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朝着徐安贫长老的住处走去,毫无掩饰,看上去甚至有些不太讲理。
“第一峰还是气派啊,其他峰哪会有这种待遇。”
心里暗自嘀咕一句,白小贵便不再理会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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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白小贵前来,徐安贫长老立刻将一旁的农事堂弟子尽数打发,会客厅内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这些被调开的弟子虽然心中不悦,但是也不敢将这种意见摆在脸上,只是私下里对白小贵有了些不好的看法。
这些事情,当事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了,随手丢给徐长老两枚戒指,白小贵俨然一副暴发户的样子。
“你要的洋酒,还有些其他的好东西。”
徐安贫接过戒指后顾不得查看,只是不停地问起下山后的事情,这种程度地违反宗规,若是被上头查下来,只怕他今后难免会多个不小的污点。
“放心吧,那个小队长人很谨慎,都是没人的时候才安排我走动的,对了,说起来,你到底从哪找来的这个关系?”
毫不避讳小福在场,白小贵就当是在自家一般,直接坐到一旁的红木椅子上,自己给自己斟茶喝了起来。
“你别管,这种事以后说什么我都不帮忙了,这一整周我都心惊胆战的。”
徐安贫此时哪有曾经那副淡然的样子,只是如同中年妇女般,来来回回地走动不停地抱怨。
不过在白小贵此时惬意无比的情绪的带动下,这位农事堂长老也是逐渐放松了下来,蹙着眉头,当着小辈的面从戒指中拿出一瓶包装精美的进口威士忌,对着华丽的酒瓶造型端详了起来。
“还有几颗戒指呢,中饱私囊?”
白小贵脸上的笑容陡然一僵,这老狐狸简直了,一点长辈的面子也不要,居然这么直接的和自己要回戒指。
心里虽然不停地吐槽着,但行动上白小贵可谓是十足地诠释了什么叫作舔狗。
熟练地端茶送水,连连哭诉着自己如今处境的艰难,不光东西没有地方收纳,就连自己收拾的丹药原材料都会因此受损。
仿佛徐安贫只要一要回这些戒指,白小贵就会立刻丧失了人生意义一般。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花样多,说吧,给我什么好处。”
纵使是白小贵也想不到他们之间的交流会这么直接。
立刻端坐起来,从自己专属的那枚戒指中拿出一个小玉瓶,当着徐安贫的面倒在了桌子上。
“徐长老,您悄悄,这些货纯不纯?”
徐安贫起初还以为这个滑头又要弄什么东西糊弄自己,只是嘴边损人的话还未出口,那股药香就已经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
三粒各不相同的蓝色小药丸就像是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般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