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人的水温让人觉得全身舒畅,只是还没来得及好好体会这种舒畅一切就生了改变,鹰翔不禁微微皱起眉头。
痛感,密集的痛感席卷全身。
鹰翔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刺,这种感觉鹰翔并不陌生,毕竟他曾经药浴过很多次了。
只是自他踏入修行之路并修出了真气后他就很少再从药浴中体会到这种针扎的痛感,看来这次的药液药性真霸道。
缓缓闭上了眼睛,鹰翔很快就适应了这种痛感。他的眉头开始舒展,开始享受这种感觉。水温烫的他浑身红,周身密集的痛感也变地微弱有点麻麻的感觉。
“痛,痛,好痛啊!”
“救命啊,要死人了!”
浴桶中其他的少年们疼得龇牙咧嘴嘴里大叫大嚷,拼命在水中挣扎顿时水花四溅。
有少年疼得受不了了抓住桶沿就要起来,旁边的药童立时抢了上去按住了少年的肩膀将他按了下去。
桶中的少年自然比药童要大力得多,可是药童按住他们时手中藏了一根银针,不知被扎中什么穴道本来挣扎不休的少年顿时全身无力了。
药童们显然对此有经验并不惊慌,将银针收回来后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每个木桶旁都有一个药童守着,只要不从桶中出来随便桶中少年怎样闹腾。
被银针扎过一次后就至少两个时辰浑身无力,桶中少年再如何挣扎也是无济于事。有的少年破口大骂,有的少年痛得大叫,还有的少年在向一旁守着自己的药童求情。
梁月的额头上有汗水低落,但他咬牙忍着既不挣扎也不大叫。他静下心来默默忍受着痛感,毕竟是练气一阶的修行者,随着真气不断在经脉中运转疼痛渐渐减轻。
鹰翔注意到除了梁月外还有一个少年很冷静,那少年正是三长老的孙子。这少年鹰翔与他并不熟悉,隐约记得他名叫梁坤。
梁坤显然还没有走上修行之道,而且自幼没有接受晨练的他身体强度比较差。虽然他泡的药液浓度比较低但还是让他很吃力。
梁坤的容貌平凡但此刻他的眼睛很亮,脸上一片通红,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但始终不曾叫出一声,甚至连呻,吟声也没有出。
梁大力在他旁边一个浴桶中,惨嚎的样子实在是不忍直视。
“大力,真是丢人。”鹰翔和梁月心中不由地同时叹息一声。
你那一身肥膘的体型是人家梁坤的两倍好不,况且好歹你也是能举起两千斤重巨石的“勇士”
现在这么怂真是
毕竟是自幼一起晨练的伙伴,鹰翔和梁月听到梁大力地“惨叫”实在是有些不忍心。至于么,其他人好像也没有你叫的生大声。
“咦?”正在大叫的梁大力忽然停了下来,有些疑惑地抓抓脑袋。
“好像不痛了,浑身还麻酥酥的好舒服啊。”梁大力道。
顿时梁大力受到了数道冰寒的锋利目光,那都是来自平时一起晨练的伙伴。大家都疼得要命你还叫舒服,找抽啊你。
梁坤闭上眼睛依旧在苦苦忍受,半柱香之后他紧皱的眉头和扭曲的面容舒展开了。其他浴桶中的少年也有不少不再感到痛苦了,一个个终于展开了笑颜。
“呼噜咕噜,我还要一个土羊腿!”
大家寻找声音的来源,却只见梁大力靠在桶壁仰头睡着了。鹰族人的眼光都很犀利,此刻自然都看清了那嘴角流下的长长的、亮晶晶的口水。
不少少年迅低下头再抬起头时已是一脸正经和严肃,满脸俨然写着“他谁啊,我不认识他”几个字。
二长老查看了众人一番对一旁的药童点点头,黑色的陶罐又被捧了出来。二长老拿起木勺向木桶中添加药液,顿时少年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果不其然,浑身又痛了起来。这次少年们有了经验知道忍一会就不痛了,所以都只是偶尔痛哼一声没有再大叫大嚷的。
“哎呦,痛死了。”梁大力从睡梦中惊醒,双手乱摆差点把药童手中的陶罐打翻。亏得旁边的两个药童反应快,急忙按住了他。
梁月的桶中加了两勺,鹰翔对二长老说给我加四勺吧。
“你确定?”二长老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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