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爹率先干了一茶缸子的酒。
而贺子洲咽下肚后,简直想死~
尼玛~为啥在墨戎谷喝得梅子酒不是这么酸?包括媳妇儿之前酿的米酒,也没这么烧得慌!
贺子洲觉得,唐老爹拿的这酒又酸又烧,简直要人命。
于是,男人表面看着没啥问题,内心都快要给酸死了。
可他不敢说呀,这可是老丈人赐的酒,可别一个“酸”字冒出口,自己的美好女婿形象全毁了!
……
作为酿酒人的唐老爹,丝毫没察觉到任何问题。
他酿的酒,常年都是这味道,唐家的人早就习惯了,喝得时间长,自然没觉得酸。
可贺子洲不一样啊~
唐老爹若无其事的继续给他灌酒,似有一种不醉不罢休的冲动。
贺子洲就坐在唐苏雅的身边,另一边坐着唐老爹。
男人拿着手里的茶缸子,头一次觉得,为啥村子里的人喜欢用茶缸子喝酒啊?
这tmd简直就是一种痛苦!!!
那么酸的酒,还得一口闷了?
贺子洲视死如归一般,继续喝下了第三杯。
脸端的一副云淡风轻,可即将流入喉咙时,这酒就停留在口腔里打转,绝了,他实在是不忍吞下去。
这可是第三杯,贺子洲实在憋不住,他含着极酸的梅子酒,整张脸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样子扭曲了一下。
旁边的唐苏雅好似注意到什么,她扭过头时,贺子洲立马又恢复原样,装作轻松的样子,将酒咽下。
“你没事儿吧?刚刚的表情好狰狞啊!”
唐苏雅关心的询问着。
不会是这男人的酒量不行吧,可是他应该挺能喝的啊。
“啊?我没事啊,这酒挺好喝的,我就是细细品味品味,好东西自然不能囫囵吞枣一样咽下去,我得慢慢喝!”
贺子洲的大道理一通一通的,这话也说得漂亮,让坐在另一旁的唐老爹高兴得更加头。
老人家抓起贺子洲刚喝完的缸子,就又倒了一杯。
“子洲说的对,我这酒,天底下可是独一份,来,我们两个爷们今天把它都干了!”
唐老爹说的简单,可贺子洲斜眼朝地看了看。
那快齐他小腿肚高的大酒坛子,这酒要是两个人全喝完,贺子洲觉得自己还不得酸倒牙。
唐苏雅也瞟了一眼那装酒的坛子,
要是拿茶缸子分喝的话,其实也没多少,于是,她便没有开口劝阻。
……
贺子洲只能硬着头皮喝酒,他这次是彻底皱巴巴张脸,连装平静也做不到了。
唐苏雅终于意识到什么。
“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儿吧?”
贺子洲也忍不住了,说出了原因。
“小雅,这酒有一点酸!不,很酸!非常酸!”
贺子洲强调了好几个“酸”字,唐苏雅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
桌子就那么点儿大,两人的话都被唐老爹听见了。
只见老爷子不禁摇摇头,看着贺子洲的表情,透出了点可怜。
“啧啧啧,子洲,你这么小的年纪,牙口就不行了?这么点,就还能把你酸倒?”
这话一出来,唐苏雅坐在一旁,还真的仔细思考了。
爹都一把岁数了,喝这酒可一点问题都没,贺子洲才二十多岁啊,难道,他的牙口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