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唐德辉望着自家婆娘走出门,赶忙地拿手擦了擦额角颞骨上的汗滴。
手都有丝丝的颤抖,心跳也不断加快,一双混浊的眼睛早已不复年轻时的精明,此时呆滞的盯着一个地方发呆!
脑海里面,回忆满满……
唐德辉年轻时就好色,这个毛病不是一时能改掉的,于是到了中年,依旧如此。
之前和刘翠花在一起,出了那档子大事,刘翠花都死了,还是夫妇俩一起给抛尸沉河的。
可这等滔天的恶事,他们都干出来了,唐德辉却仍没有半分收敛。
酒是色媒人!!!
……
昨晚,唐德辉在村东头的万元户王家和会计、村支书还有生产队长聊的热火朝天,王家有的是钱,自然是请了一群人吃饭。
唐德辉想着那酒不喝白不喝,于是就一碗、两碗、三碗……他自己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碗!
从村东头的王家临走时,就已经晕晕乎乎的,有小青年提出来要送他回去,他摆了摆手,拒绝了人家的提议。
笑话!他唐德辉可是这唐家村的主啊,他走别的路可能会出错,可这呆了半辈子的唐家村的路,咋也不可能会走错的。
唐德辉执拗,小青年也不再坚持,一个醉醺醺的老色鬼,就这样离开了万元户王家,上路了
经过唐家村的一个小桥时,唐德辉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老远就看到了桥的尽头有个女人。
细细的身段,胸呢?好像也不小啊!
这个点儿了,估计有九点多了吧,竟然还有人?
唐德辉不停地揉眼睛,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他摇摇晃晃的走上前,这脚下的桥就是那最简单的木板桥。
每走一步,古旧的沉木桥便发出“咯吱、咯吱”的噪音,扶手是那种铁链子绑在木桩上拉成的。
他紧紧握着那铁链,迷迷瞪瞪的走向了桥那头的人跟前。
“韩寡妇?这么晚了,你咋搁这儿呢?小娘子莫不是寂寞了?要不要我陪陪你啊!哈哈哈哈”
唐德辉仔细一瞅,眼前的小寡妇也就三十出头,不说是嫩的能掐出水儿,也别有一番风韵在!
这小娘们今年过年时才死了丈夫,听说是建筑队的工地塌方了,被砸死的。
倒也是个苦命的,不过,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村长?”
韩寡妇本沉浸在失望痛苦的情绪中,今天又和婆婆吵架了,骂她是丧门寡,把她儿子给克死了,揪着她的头发,把她往柜子上撞,要她一命抵一命!
她拼命地逃出来,四周的人都熄灯睡觉了,她一时无处可去,就跑到这离家最近的小桥边、坐下来歇歇。
没想到,桥那头突然会走过来人,她以为这人过了桥也就走了,不会在意到她的。
没想到,这人竟然是村长唐德辉,而且还和她打招呼!
“是我啊!妹妹,要不要哥哥陪你玩玩啊!你丈夫都死了几个月,是不是寂寞的心痒难耐啊?哥哥这就过来陪你!”
眼前的小寡妇又长得白白净净,反正比他家的老婆娘强的多。
唐德辉越想就越难受!
脑子里一团污秽,身子也一阵火气 村长唐德辉望着自家婆娘走出门,赶忙地拿手擦了擦额角颞骨上的汗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