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你……你你你~哎,浪费啊,太浪费了!”
秦父秦母都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一个劲的数落秦寿,秦寿也不生气,反而还觉得非常温暖,就那么陪着笑脸聆听着二老的说教。
正在这时,张苒苒快步走了过来,向着秦寿递了个稍显急切的眼神。
秦寿见了,赶忙对秦父秦母笑道:“爸妈您二位先歇会儿,儿子临时有点事和我同学商量,等一下您二位再继续说,儿子一定洗耳恭听。”
说完,秦寿便领着张苒苒走进客房去了。
秦父用胳膊肘捅了捅秦母,稍显疑惑地问道:“喂,你发现没有,咱儿子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言一行,谈吐气质,以及对咱俩的态度都大不一样了啊?”
秦母笑的嘴都合不上了,乐呵呵地说道:“当然发现了啊,那可是我生的儿子,我能感觉不出来吗。看来上大学是真的好啊,想想之前咱儿子,也别说给家里买东西了,不把家里东西拿出去卖了就不错了!”
“而且以前咱俩只要一说他,他就马上发火,哪像现在这么孝顺啊。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太浪费了,买东西也就算了,怎么能一次性充值这么多钱的会员卡呢,这让咱俩往哪儿花啊!”
………………
张苒苒刚一跟着秦寿走进客房,就赶紧把房门关上,立刻汇报道:“负责窃听曾家动静的组员刚刚发来消息,说曾涛唯一的女儿曾明月要带着她妈妈出国旅游,大概半小时以后就要出发赶往商都机场了。”
秦寿忽听此言不由一愣:“你说曾涛的女儿叫曾明月?之前我记得你还说过,这个曾明月是我们商文院的学生,要不要这么巧啊。”
张苒苒轻轻颔首:“怎么,秦处认识她?”
秦寿并不答话,只是皱眉沉思,喃喃自语道:“不对啊,我好像记得后天就是她毕业答辩的日子,她怎么能在这时候急着出国旅游呢,这根本不合常理啊,难道……不好。”
秦寿猛地转身一把握住张苒苒的手臂,语气急促道:“事情有变,曾涛要跑,你赶快通知所有组员,现在不用再继续隐藏行迹了,立刻提前逮捕曾涛。”
张苒苒脸色一变:“不是吧,曾涛被你一脚踢伤了腹肌和肠胃,现在正在人民医院接受治疗呀?”
秦寿使劲挥了挥手,不容置疑道:“我那一脚用了多少力气,我心里清楚的很,顶多让他感觉到疼痛罢了,绝对没有真的伤到他。你不用废话,赶快照我说的办。”
话音刚落,秦寿就率先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张苒苒见状也不由一个激灵,一面掏出手机联系其他组员,一面紧紧跟上秦寿向外跑去。
正在客厅里窃窃私语,讨论秦寿和张苒苒之间究竟是不是恋人关系的秦父秦母见状都不由一愣,几乎异口同声般问道:“还没吃饭呢,儿子你和小张同学去哪儿啊?”
秦寿冲出家门,头也不回地说道:“爸妈不用等我俩,我俩临时有点急事。”
话音未落,秦寿和张苒苒就已经从五楼冲到了三楼,两个人几乎是一路狂奔着离开了这处小区。
………………
一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夏利牌轿车,趁着浓浓夜色,悄悄驶离了县政府家属院,然后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直奔天池县通往商都方向的高速路口飞快驶去。
坐在车子后排的一位中年美妇扭过头,冷冷的看着身边的曾涛,淡淡道:“你的事跟我和小月有什么关系,我们娘俩为什么非要跟着你背井离乡跑那么远。”
曾涛脸色铁青,一句话也不说。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曾明月生怕被司机看了笑话,赶紧打着圆场劝道:“妈您少说两句,事已至此,一切都听爸爸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