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夫管不了这么多了,他挤开所有人,把明泱拉到边上去说悄悄话!
“仿金颤术?”
明泱第一次听说这个,满脸迷茫:“是什么?”
赵大夫震惊!
“你不会?可你之前使的针法明明就是仿金颤术!”
明泱眨眨眼:“不是啊,我用的只是普通针法。”
赵大夫尖叫:“怎么可能是普通!”他声音太大了,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不戒方丈狐疑的走了过来:“师兄?”
赵大夫顾不得别人,他就看向明泱:“就算明大夫您不愿意说,也不用说是普通来敷衍老朽,老朽的师父便会仿金颤术,老朽幼时可是亲眼看见师父使过此针术的!与明大夫方才所用之法,如出一辙!同出一脉!”
“金颤术?”不戒方丈一把握住赵大夫的胳膊,惊讶不已:“师兄你是说,金颤术?”
赵大夫扒拉开不戒方丈,不理他,继续盯着明泱:“各人皆有各人的缘法,明大夫机缘不凡,能习得仿金颤术,实属难得,老朽问您,并非因老朽贪慕此精妙针术,只因老朽对仿金颤术之功效,实在难以忘怀,只盼有生之年能再见一位仿金颤术传人,与他交流探讨,便是死,亦无憾了。”
“那您找错人了。”明泱冷淡淡的道:“我确实不会什么金颤术。”
“落针前,按经三瞬,落针后,尾针轻颤,故称之为,金颤。明大夫落针之法,不正是如此!”
明泱愣了一下,随即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赵大夫立刻激动的看向她,看吧,他拿出证据来,她不得不承认了吧!
明泱吐了口气,终于知道误会在哪儿了,她道:“按经三瞬,尾针轻颤,只是我的个人用针习惯,并非什么金颤术。”
赵大夫傻了,这都能狡辩?
明泱无奈的摇摇头:“不管您信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按经三瞬,也就是三秒,是我为了确定穴位的准确度而做的前期工作,根据不同患者的体质不同,体脂不同,肌肉密度不同,皮肤松弛不同,都会影响施针时穴位的判定差异。这种差异看似很小,但在我这里,却是不允许存在的,所以施针之前,我会用指腹确定患者穴位的精准性,而整个过程,一般就在一秒到三秒之内。”
“再说尾针轻颤,这个也是我摸索出来的,落针后,银针的深浅,定针的时间,对患者的身体影响,都是非常巨大的。一丁点的失误,都会造成救治失败,所以落针后,我会用轻颤尾针的方式,调节银针方位与深浅的微小差别,这样能大大的增加施针后的容错率,所以这两个方法,真的只是我一些个人的小习惯而已。”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吧。”明泱高挑了下眉毛道。
赵大夫年逾六十,却不知道,这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我不知道什么是金颤术,但我自创了金颤术,你觉得像,可能只是因为我和创造金颤术的那位千年前的杏林先圣,一样的聪明罢了。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赵大夫气得打摆子。
“娘亲……”这时,床那边,大宝的声音突然传来。
“娘亲在。”明泱回了一句。
团宠崽崽的娘亲太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