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思痛之后,泽文彪第一个站了出来,感恩戴德地说:“校长,感谢您今天替我解围,是您救了我一命,这份恩情我泽文彪永远记住。”
大宝还是第一次见校长,以前只听说过他是校长乞丐,没想到他现在都已经坐在轮椅,双脚再也不能用力跟大地接触,想到他年轻时候应该如何如何威风霸气,下半生只能与轮椅相伴,既觉得他可怜,又觉得他伟大。
校长似乎不买泽文彪的账,冷冷地说:“先别忙着感谢,我早说过松北大是培养文明传播文化的地方,今天这事没完,倘若警方介入证据十足,我不会包庇任何人,我不会在乎什么名声。”
“至于事情真假我不会刻意调查,我相信正义,也相信这个社会公正性,在一个法治国家不会冤枉任何人,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暴徒。”校长说完就走。
陪着校长走的还是武定远,他的存在总给人一种安全感,同时也有一种神秘感觉。
大宝先觉得这个老家伙和蔼可亲,当他帮泽文彪说话时候又觉得他靠谱,可现在听他一番话,多少还是有些觉得他古板老套,想要他变通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校长虽然行动不便,但脑袋还不糊涂,谁年轻还没有犯过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靠!”大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李星仔越来越无耻,竟然跟曹达老爹勾结起来,这老家伙也真他妈老糊涂,随随便便就让人利用。”
“算了,他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们还是想想他们接下来会出那一招。”杨威沉着冷静起来。
以往成竹在胸的泽文彪这个时候倒是显得有些颓丧,低调地说:“还能怎样?法庭见咯,就是觉得对不起的人太多,这辈子是无法偿还了。”
他说对不住人的时候,大宝最清楚他指的其实就是雯雯,在他坐牢那段时间,还是雯雯一人在外面奔波劳碌,倾其所有要把他赎出来。
可是现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文哥哥你不用怕,李星仔那个家伙我了解他,光打雷不下雨,干不了什么大事,或许只是吓唬我们的。”大宝说得有些勉强,顶多也是安慰人。
泽文彪心头当然清楚,“李星仔是吓人,可曹老头不会吓人,曹达是他唯一儿子,这下子传宗接代的都没了,再说他企业那么值钱,将来他放心交给外人手里吗?所以他不会吓人。”
“但他们也休想凭一个录像就给人定罪,又没看清楚你样子,更加没看到你杀人时候场景,文哥哥你不会杀人的。”大宝还是那么天真,永远都觉得这个世界实在。
大宝这句话也实在,问题就出在那个监控上面,肯定是李星仔那个家伙给找出来的,还真他妈有办法。
杨威直白告诉大宝说:“可现在的情况就是,万一李星仔那家伙出阴招,在录像画面上做手脚,那我们就真的百口莫辩。”
“这样好啊,我们把它录像给销毁,那所有事情不就完了嘛。”二胖看他们说得热闹上来插话,以便寻找一点存在感。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觉得像是放屁。
用脚丫子都可以想得到,李星仔脑袋也是绝顶聪明,既然决定要整人,一个监控录像他肯定备份几分甚至几十分,那是他最后命脉。
二胖这屁放得很响,也很臭,所有人不管他把脑袋转到一边不说话。
“哎我说,”二胖已经学会不轻易放弃,“你们别把我当作空气好吧,其实有些时候我说话还是挺管用,也挺实在的,所以你们还是想下要不要采纳才否定好吧?”
……
“痿哥,咱中午吃啥?”
……
“大宝,上一期彩票开奖什么来着,看我中了没?”
两人各自议论各自的,就当啥都没生。
泽文彪思绪万千,似乎在一时之间变得没那么充满活力,像是一个饱经风霜已经变得低落的人,只不过他还是他,从来都是,在大宝心中。
“额,不是的,我是说,”二胖低沉一阵之后继续说,“既然他们可以在录像上动手脚,那咋们也可以啊,我记得我们认识一个计科系的,对电脑方面很厉害的不是。”
这么说来,好像还真有这么一回事。
二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能每一次都把他的建议胎死腹中,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优盘在李星仔手里,自愿他可能已经备份n多份,再怎么动手脚也不能把它全部做得天衣无缝。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样子,”大宝提出自己忧虑,“可是那个计科系家伙,兼风水学掌门的,可能已经毕业离校走了,找得到找不到他还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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