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导气的摔剧本，“你什么情况，怎么频繁出问题，啊，你还是专业的演员，现在连个吻戏都拍不下去，我看你还是回学校重新再读几年再过来！”

“专业专业，你的专业，特么的全部都被喂了狗了是不是？”

即使是被骂的狗血喷头，莫北依旧我行我素，半点都没有要改变的意思。

楚亦涵在旁边看的都为他感觉到心累，而他全程面无表情。

“你给我过来，我在跟你好好讲讲。”林导单独将莫北叫到一边，“你干嘛非要盯着她的嘴巴看，你就把它当成是红烧肉，啃一口就完了，好不好？”

“这个镜头不能减，也做不了借位的，你就牺牲一下行不行？”

莫北的脸色越发难看，浑身上下都好像是在散发着寒气。

楚亦涵听墙角听的想笑，之后果然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倒是被林导发现了。

烦躁的他飞快地抓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她，“正好，你后面也有一场，你们要不就先练习练习。”

“不是，林导，你确定？让我跟他对着练？”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是演戏，一切都是为了艺术，艺术懂不懂，行了行了，你们就快点去做吧。”

留下楚亦涵和莫北面面相觑。

“前辈，还请你教我。”

“别，别叫我前辈，我当不得这个称号。”楚亦涵捂着脸，颇有些不知所措。

她想到了，她在最后的时候，确实是跟莫北有一场吻戏。

只是现在，要先试试看？

“那我叫你老师？”一向冷漠的脸上出现了几分茫然，之后莫北像是找到了一个正确的答案一样，脸上的笑容纯真而又灿烂，看的楚亦涵瞠目结舌。

“原来你会笑？”

“嗯？楚老师，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不会笑？我又不是面瘫，怎么可能不会，我觉得，你这个说法很不正确。”

这要是真的面瘫了，也就没有办法真的在娱乐圈里面混了。

不过虽然不面瘫，但是平时的时候莫北的表情真的是少的可怜。

而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演过亲密戏的人，在讨论起来要怎么演的时候，更是炉头不对马嘴，从头到尾都可以用这一个词来形容。

尝试了半天也就不得要领，楚亦涵表示自己要放弃了，这对他们来说，实在是有些太艰难了。

“楚老师，你跟顾总，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心里状态呢？会不会觉得亲吻，是一件很艰难的事情。”

想到顾观澜，楚亦涵的脸部瞬间就柔和了下来，“不会，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轻松，我从来没有感觉自己会这么轻松，就是那种好像连灵魂都要飞出去的感觉。”

总而言之，浑身上下都只能用舒心来形容。

莫北疑惑不解，“那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大概就是，这个人挺有意思，平时看上去冷漠，但是骨子里面却是比谁都要认真，心肠也很好，就是不太会表达自己，跟同行的交流也很少。”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掩盖你身上的光芒，你是真的有天赋，就是那种平常人说的那样，老天爷赏饭吃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