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宇文述却在心里却把宇文承趾与大杨氏骂了个狗血淋头。
自己那孙子年纪不明白事也就算了,大杨氏怎么也这么糊涂,平时看着也挺好的,这回是怎么回事,出了这么大纰漏,怎么能往李家送银子?
这不等于坐实是自己家有错在先嘛?!
宇文述毕竟不知道当时的详情,毕竟信里只是寥寥几笔带过,说宇文承趾让李建成的马受惊了,所以赔偿。
李渊也一样,对这件点起疑。
他问过来送信的家仆,对方也不知道详情,只说了李建成没什么问题。
对于独孤祖母那句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则是让李渊品出了别的味道,想到大杨氏的银子,他心里便有了猜测。
这也是为什么李渊更一步提要的原因,虚张声势地点出宇文承趾是为了六品官才下的手,为李建成要一些未来的好处。
当然了,他知道度,既然是孩子的事情,那便只限于孩子,不能开求说到其它,不然便是玩火**。
李渊都看出来的事情,宇文述不可能看不出来。
毕竟在大兴城里,坐着马车受的“惊吓”,可用不上二万两银子的汤药钱。
坐着马车受了些惊吓,这句话是独孤祖母信上上写的。
宇文述看李渊的样子,似不愿意多说,其意不言而喻,有什么事情,还是问问你们自家人去吧。
宇文述心里有了计较。
如果真如李渊说的那般,便真李家是给自己面子。
不过这是李渊的一面之词,不足以取信。
再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
如果,李家真的以这件事情来牵制自己,时不时地来找自己“帮忙”,那将是麻烦不断。
宇文述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永绝后患的想法。
但是,李渊现在就算没兵没权的,可也是唐国公,背后了陇西李氏,宇文述还真不敢随便找个由头,把人给办了。
同时,宇文述现,正是因为李渊没有实权,反而不好构陷于他。
一瞬间,宇文述的脑子里闪诸多想法
最后,他才留了个活动话,说是等李建成身体好了之后再安排。
宇文述要回家问问详情,看看自家是否能占上一些理儿,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哪怕已经坐实了自己一方有过错,他自信自己可以找出漏洞。
到时候咬住某点漏洞,再罢一张善良的脸,说李家敲诈
当然了,这个做法是为了防止李渊得寸进尺,提什么过份的要求。
不到迫不得已,宇文述也不愿把事情做绝,鱼死破的事情,他宇文述向来不做。
留得青山在,不破没材烧,才是他的行事风格。
现在李渊的表现让宇文述认为,独孤氏与李渊这对母子不够狠辣,给自己留有余地。
所以,宇文述才表示亲近地拍了拍李渊。
但李渊心知,这种亲近都是表面功夫,只是表示一个态度。
李渊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就如同一开始的时一般,对于自己的嫡长子被人陷害,不能干脆地报仇也就算了,让他谄媚屈膝,他不愿,也不必。
陇西李氏的人,不必如此。
不过一句感谢的话,还是要说的,这也表明了一个态度,自己接受了宇文述的“安慰”。
宇文述点了点头。
刚才还“热络”的气氛,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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