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赛统领你的话本官明白,这次进军只要不出意外拿下驻马店很容易,但是我们应该尽量减少战斗消耗。要知道,如今大宋贫瘠,死一个士兵便是对我们实力的一分削弱。”石斌笑道。
这些话让赛张飞红着脸坐了下去,而其余四人则无人不佩服。
正要开口再问,李曾伯扶着椅子的把手起身说道:“大人说得及是,下官有一言还请大人考虑。”
“李大人请说。”李曾伯肯说话是石斌最想看见的,所以他立刻回应。
“下官认为赛统领说得对,那驻马店元人守军的士气一定十分低迷,只要稍稍一压便会溃散。所以咱们在攻打驻马店时不必强攻,尤其不要四面合围,让他们产生破釜沉舟决死一战的心态,到时候两败俱伤于我不利。”
李曾伯的话让石斌和其余四人非常赞同,对他的看法也改观了不少,至少相信他现在是与自己同心同德一起抗元了。
“那李大人觉得如何打较好?”吕福问道。
“最好是围三缺一,若有援兵则加个半路伏击则可。”
虽说李曾伯可能和纸谈兵的赵括一样,只能说不能做,但他提出的这一计谋却是非常适合现在的局势,所以石斌立刻采纳。并作出了具体的部署:石斌为前军,李曾伯为军兼总督粮草辎重,吕福和吕信为左右两军,赛子龙和赛张飞为后军。
也许是之前南阳一战元人损失惨重被打怕了不敢出城野战只敢守城等援兵,所以一路到驻马店,石斌也看见了几个元人的侦骑,直到驻马店城下都不见一支元兵骑兵前来阻击。
如此怪异的现象是石斌从军以来从未遇到过的,即使元人被打怕了不敢出城也不该不来袭扰,这不是元人的作风。事若反常必有妖,石斌可以肯定此战元人肯定会给他下套。
但是什么套还得先攻打驻马店后才知道,所以石斌还是用李曾伯的计策,围三缺一。围住东西南三面,只留北面让元人逃跑,或让元人能入城增援。而在北面城门十五里处的一个小丘陵处埋伏下一千火器兵,由赛子龙带领,专门阻击元人的援军和从驻马店城内逃逸的元军。
连续攻击了五日,驻马店果然摇摇欲坠,仿佛唾手可得。是赛子龙都截获了七个南来北往的元人驿卒。送信的内容无非是城内元人求援和各处元人准备增援,这样的情况让所有人都非常高兴。一切都按计划来的话,不出半月驻马店会到手了。
又过五日,元人从漯河方向派来一支一千五百人的部队增援驻马店被赛子龙击退,但双方伤亡都不大,接下来五日从平顶山和周口方向又各来了一支一千五百人的部队也被赛子龙击退,双方伤亡也不大。
这种情况是谁都愿意看见的,但石斌心却惴惴不安。元人为何不合兵一处增援?为何一战即退,且没多少伤亡,瞧那模样压根不像要增援,倒像是作壁观敷衍军令。城内元人虽然看去无力抵抗自己却仍旧没有破城。
在石斌想这些的时候,元人忽然弃城而逃,而城外的三路援军则同时进攻赛子龙,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不得已立刻向石斌求援。
这么一系列的变化让石斌蒙了,元人这是什么意思?弃了驻马店这么重要的城市与自己来打野战?有这么蠢的将领?还是因为驻马店的元人将领是个极其重要的人,援军是负责帮他开道,护送他回去?
赛子龙终于扛不住元人的攻击,被元兵击败,没多久元人军树立起了郡伯的旗帜。
这让石斌更加糊涂了,若有元人一郡伯在此元人更应该拼死一战保护此人,何况有援兵在城外,完全可以入城坚守。如此畏战逃命还丢了一座重城,即使是郡王也要受罚的,何况一个郡伯。
唯一的解释是元人确实下套,要让他也受一次重创。所以进城之后石斌首先做的是封城,开始全城大搜捕,并将城外的部队合兵一处护住自己回撤之路。
仔细搜索了两个时辰,不出石斌所料,从城内抓到了近五百化装成汉人的元兵。目的是在石斌入城之后的当晚与城外元人来个里应外合夺回驻马店,并借着夜色对石斌的军队进行夜袭,企图重创他。
既然识破了元人的奸计,石斌打算来个将计计,让城内城外的士卒全都养足精神做好准备,给元人来个反偷袭。
到了灯时分,石斌发出了元人事先约定好的暗号。果不其然,城外元人立刻分成两路,一路奔北门而来,一路往城南军营而去。
在城内女墙之观战的石斌暗道,好险,差点着了道。
不过因为早有准备,元人又败一阵,两仗损失了三千精锐,还丢了驻马店,已无力再与石斌打下去,只得退兵。
又是一场大胜,石斌一伙高兴不已。他也履行诺言李曾伯列首功,赛子龙四人则是同样的功劳。他虽然没功劳簿,但理宗不可能不封赏,毕竟他是两次大胜仗的主帅。
奏折递去之后,理宗自然高兴万分,不出半月下诏:正事任命石斌为四川总领,荆湖南路安抚使,并银青光禄大夫。李曾伯为荆湖南路观察使,并散大夫。其余四人则是都指挥使,一州统领。经过石斌的斡旋,赛子龙成为鄂州统领,赛张飞则为襄阳统领。
经此一役,石斌的目的达到,也彻底收服了李曾伯,和吕德一家关系也更加亲近,形式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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