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妈的上帝!”
“我只是想要尝试一个没有玩过的扣篮而已!”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妈妈!”
“呜呜呜”
因为扣篮,德罗赞扭伤了腰,其实他一开始还不怎么伤心,直到李幸在他耳边说了那句话。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是因为男人的腰不行而出轨吗?”
“呜呜呜”
“德玛尔,不要诅咒天,也别老想着别人倒霉。”
卡尔德隆不经意间又说了句西班牙谚语,可惜德罗赞已经没有聆听教诲的闲情逸致了。
“我后悔了,拉奇是对的,你们是对的,我不应该随便尝试,都是我的错!”
“妈妈呀”
猛龙队的队医丹尼斯格雷格很纠结,他不知道是不是要拍下德罗赞哭嚎的片段发到网上,他知道那样一定会让他的主业点击率大涨。
可是,德罗赞哭的这么惨,他怎么忍心呢?
“德玛尔,如果你继续哭泣的话,待会儿比赛结束,他们看到你这样会怎么做呢?”格雷格问道。
德罗赞止住了眼泪,以最大的好意揣度队友的心思:“他们会为我出谋划策,治好我的腰,缓解我的痛苦。”
格雷格看向卡尔德隆:“何塞,你说呢?”
“虽然概率不高,但也不能说不可能发生。”卡尔德隆说的很是残酷。
德罗赞心寒了,他不敢接受队友有可能对他落井下石的事实。
“那大概率会发生什么呢?”
“巴尼会嘲笑你、雷吉和马特会用他们独有的方式帮你疗伤,我保证那样只会让你的伤情加剧,菜鸟和二年级蛋子表面上会为你感到惋惜,背地里一定会嘲笑你的愚蠢,然后拉奇会仔细跟你说明为什么有腰伤的男人容易遭到女人的背叛。”
“而我,会坐在一边拿着摄像机拍下你痛哭流涕的样子。”
“如果说他们安慰你,帮你出谋划策这些事情的发生概率是10的话,我说的这些我保守一点吧,发生的概率应该是999。”
“妈妈呀”
得知真相的德罗赞,眼泪掉下来。
这是一个没有爱的大家庭,德罗赞早就知道了,当他有机会测试这一点的时候,他又不敢测试,他怕真相太残酷
“丹尼斯,德玛尔的伤到底怎么样?”卡尔德隆问道。
格雷格道:“只要和腰椎有关,无论大伤小伤,都要慎重对待,尤其是小伤,我们必须慎之又慎,防止它转化为大伤。”
“不会吧,那么惨?”卡尔德隆真没想到随便一个扣篮会酿成这么严重的后果。
格雷格也不敢确定。
航线中心球馆唯一一个知道德罗赞的腰椎伤势的人是李幸。
早在这丫扣篮得手表现出不适的时候,他就用全知之眼一探究竟了,得出的结果是:他,只是闪了个腰。
这种级别的伤势完全可以无视。
第四节一整节都是垃圾时间,李幸无所事事地坐在板凳上,几次想要去探望德罗赞都被斯奈德拦下了。
“别担心,德玛尔会没事的。”
斯奈德自信的好像他也有全知之眼似的。
李幸只是想在德罗赞最脆弱的时候表达一下队友间的“关爱”,只可惜斯奈德不作美啊。
“拉奇!拉奇!”
李幸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一般能这么近距离叫他的都是熟人,可这里是夏洛特,哪来的什么熟人?
李幸回头看去,那是一朵黑珍珠。
古铜色的肌肤,相貌来说,比较符合亚洲人的审美。
李幸不认识她:“有事吗?”
“比赛结束后,能带我去更衣室吗?我想看看德玛尔。”她说。
“你是?”
李幸大概知道她是谁了。
“塔拉弗雷德,我是德玛尔的女朋友。”塔拉说。
“没问题。”李幸点头。
现在他有点为德罗赞担心了,要是带塔拉过去的时候,这家伙正在哭的话,会不会很没面子?
比赛还没结束,李幸已经在期待这一幕的发生了。
最后五分钟,斯奈德换上了下放发展联盟多时的哈桑怀特塞德。
此次出发夏洛特之前,斯奈德召回了他。
怀特塞德已经在联盟打了两个月的比赛,表现一直不温不火,此番激活也有试探的意思。
怀特塞德是猛龙需要的替补内线,可惜他的态度极不端正,不在乎比赛,也不在乎自己的球队地位,一味地放纵自己,有今天没明天的混日子。
斯奈德的眼中容不下这种没有上进心的人,所以将他下放,希望兼顾的发展联盟可以让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久疏赛场,怀特塞德上场后有些跟不上节奏,但他的防守很给力,作为第二阵容的护筐手来说已经足够了。
单论替补的作用,他做的很好,奈何斯奈德对他的寄望远不止于此。
斯奈德希望他成为可以每场打20分钟的主要轮换,而他却只想做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
斯奈德无法忍受他如此浪费自己的天赋。
最后的五分钟,怀特塞德表现出来的都是斯奈德已经知道的东西。
斯奈德希望看到的拼尽、杀气、作为球员的自豪感这些东西在怀特塞德身上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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