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站了起来:“珍妮,你知道‘月月’在哪儿?”
“我哪知道它在哪儿,它又不能做鱼子酱,你怎么想起它了?”
“我看到‘月月’了!”
“在哪儿?”
“就在葛太太家,我刚才在她家洗浴间里看到的,用一个小塑料盆养着。”
“你能肯定吗,金鱼都长得差不多。”
“你忘了?‘月月’头上的肉球被咬掉一块。我不会看错的,那绝对是‘月月’。”
“‘月月’怎么会跑到葛太太家了?”珍妮也十分震惊,顾不上吃东西,全然忘了饿。
“珍妮,你坐好,我们好好把这件事捋一捋,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东西我们没搞清楚。”
“对啊,金鱼是不会自己长腿跑到别人家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趁我们不在家时被人偷了。会是谁偷的呢?难道是姑妈?要么就是葛太太?她们偷这条金鱼干吗?又不是什么贵重的金鱼,就是再贵重,她家也不是买不起啊。”珍妮直摇头,“真把我搞糊涂了,自从建设走后,我家为何老发生这些奇怪的事。”
“不是建设走后,准确地说,应该是有了新邻居之后。”晓月说道:“你看,自从他们家搬来,先是半夜时分看到窗外有张人脸;然后又在夜晚发生火灾,险些酿成大祸;接着又发现那支奇怪的郁金香发夹;现在连小金鱼都跑到人家那了……把这些事全部连起来想想,毫无逻辑,莫明其妙。”
两人互相对视着,都陷入了沉思。
最后晓月猛一拍巴掌,说:“对了,唯一的解释,就是——”
“什么?”
“变态!”
“谁变态?姑妈变态?还是葛太太变态?”
“你恰恰忘了最关键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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