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传来的不屑嘲笑以及惋惜轻叹,落在那如木桩待在原地的刘达利耳中,恍如一根根利刺狠狠的扎在心脏一般,让得刘达利呼吸微微急促。
刘达利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有些清秀的稚嫩脸庞,漆黑的眸子木然的在周围那些嘲讽的同龄人身上扫过,刘达利嘴角的自嘲,似乎变得更加苦涩了。
苦涩的一笑,刘达利落寞的转身,安静的回到了队伍的最后一排,孤单的身影,与周围的世界,有些格格不入。
刘达利想起父母,内心撕裂的伤口更大了,他们期待的目光是如此的炙热,让他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刘达利被正式宣布留学在武堂,等到开学再来,于是他落寞而归,坐在马车上,面色平静且漠然的。
到了刘家村门口,父母、街坊邻居等在那里,毕竟他们也有后辈去武堂,如今正是归来之际,大伙都整好晚餐,就等自己人来了。
刘陶艺一直望着自家娃,他从刘达利脸上看到一丝没落,内心一颤,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
“达利,你……你怎么样?”母亲杨梅,满怀期望的问道。
刘达利沉默,但是有同回武堂的少年告诉了自家长辈,然后他们告诉了刘陶艺两人。
刘达利的父亲,一下子似乎苍老了十多岁,瘫坐在椅子上。母亲杨梅,也是怔住了,似乎不敢相信,问道:“达利……是……是真的么?”
刘达利紧咬下唇,浑不在意鲜血留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头,低声说道:“爹,娘,达利没达标,对不起你们……我还得继续留学。”
四周的邻居,早已一个个嘴脸变的极快,纷纷远离他们的村长刘陶艺夫妇,脸上均露出看热闹的神态,闲言碎语,议论纷纷。
“达利这孩子,我之前就觉得不行,这次算是丢人丢到家了。”村头的刘三姐,嘲讽道。
“就是,多丢人啊,达利啊,你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尽办些蠢事,连个武堂初学都要留学”村子中央的王寡妇,面露厌恶之色,讥讽道。
“几十个娃娃去测试,就他一人儿失败,达利这孩子,是咱们刘家村最差的一个了,丢人啊,二嫂子啊,刚才我还说你和村长在一起享福,现在一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那个福气。”女眷中有人嘲讽道。
“我刚才是瞎了眼了,还要把自己闺女往火坑里推,幸好这刘达利还要继续留学,不然我闺女以后还不得恨我一辈子啊,达利他娘,亲家这事,咱就这么算了,你家娃娃既然没通过,谁会把闺女许给他啊,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么。”
一时之间,几乎所有的亲戚都一个个露出势利的嘴脸,各种恶毒的话语越来越严重,无情的打击着刘达利一家人。
……
时光荏苒,刘达利后来还是留在武堂,但是修为却很难增进,于是他便专研遗府,成为一代学家,脑阔中有千万遗府地点,就这样,一直一直……
脑阔中想了如此之多,其实也不过电光火石间,此时他还正在说完话,转头就走的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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