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对方是在套自己的话,杨楯十分干脆地说自家爹娘带着两个年幼的妹妹正在来广陵的路上。
年幼的妹妹?听到妹妹二字,宇文琅琊眼睛一亮:“看杨兄比小弟要大些许,想必妹妹也快到出阁之龄了?”
直到对方说自家两个妹妹不过十岁时,某人眼底有失望的情绪迅速掠过。
他的神情被杨远看在眼底,面微微一沉:“余公子打听在下家人莫非有别的用意不成?既然这样,这笔生意大德通不做也罢。”
说罢拂袖起身就要走离开。
“呵呵,杨兄得罪了!请听小弟细说原委”见此情形宇文琅琊一把拉住他。
姓杨的采药少年?!听他说完,杨远瞅着他神情明显复杂起来。
对啊!将杨远的反应看在眼底,某人连连点头:“我家兄长亏得那位小兄弟的搭救,可惜当时忘记了问他全名,只记得他说有个哥哥在京城开银号,所以”
“所以”杨远看着他苦苦一笑:“所以说余公子并非真的需要银子周转,而是为了帮兄弟报恩才找到我做这笔业务。”
“当然不是!实不相瞒,因为小弟初来乍到,对经营之法还不甚了解才会导致手头资金运转不灵,幸亏有了大德通”
怕杨远不信,宇文琅琊连忙从怀里摸出两张房契以表诚意。
眼睛快速往房契瞟了一眼,杨远复又坐下,说自己的确有个小堂弟一直在临安和人学习医术。
必须得坐下。不说对方神情举止不似作假,刚刚就他那一瞥,仅从房屋地址便知道那地儿的价值绝非万两白银。
“堂弟吗?!”宇文琅琊眸子闪了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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