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不过是童言稚语,昭阳又怎会真嫁给一个有名无实的病罐子世子爷?再说了,昭娘自小和琅玕哥哥青梅竹马,如果嫁给他便是亲上加亲
宇文琅琊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皇宫,离开广陵的。直到很多天后,那个女子冷漠尖锐的言语依然在宇文琅琊耳边萦绕,犹如有人拿着利刃在他手口一下又一下戳着。
整整十年的相思和等候,原来只是童言稚语么?他摇头苦笑,眼眶再一次不争气地升起雾气
第一次相见,他刚五岁,而她还是个刚出生的婴儿。
原本哇哇哭个不止的丫头,一看到自己就眉开眼笑,抓住自己脖子上代表世子身份的玉佩不松手。
无法,他只好取下那枚从生下就没有离开过自己,代表宇文家族嫡长子身份的玉佩挂在了对方脖子上。
第二次再见,他十岁,而她五岁。
胖得像只可爱小猪的丫头一见他就非要玩骑马马的游戏。
原本他可以拒绝的,但他不想,硬拖着病弱的身子陪着小丫头玩了一整天,以至于从宫里回来就昏迷不醒。
小丫头也因此受到太子妃的责打,守在他的病榻前一边哭一边说:“琅琊哥哥你快醒醒,以后昭阳给你当马,让你骑一辈子。”
她还说,她要跟先生认真学武功和医术,一定会治好琅琊哥哥的病,要保护他。
先生!哪个先生?莫非那个斯文儒雅的卫夫子除了天文地理还懂武功和医术么?彼时躺在榻上拼命想睁开眼睛的他有些奇怪。
也正是从那天起,他接受了爹爹让自己去雪域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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