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一边的赵潋听闻此言,身子不由得轻轻发抖,难道这些人是?
是流芳百世的人?
流芳百世出事了,今日阿颖身边的那个侍卫还带自己去流芳百世里找了自己的丫鬟环儿。
他们知道流芳百世出事了,所以前来报复?
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被他们知道自己是从流芳百世里逃出来的,那么会不会……
后果会是什么,赵潋不敢想。
面具男子对着赵潋,“她说的,是真的?”
赵潋紧紧低着头,声音颤抖:“是……是真的。”
面具男又看了一眼马车,云舒是弯曲着身子,躺在马车上的,面具男伸手将云舒的身子转半个圈,终于看见她背后被捆绑的双手双脚,对身边的黑衣男子吩咐道:“将她们带过去。”
黑衣男子力气很大,一手夹着云舒,一手提着赵潋,将二人带到一处空地,那里已经被围城一个圈,圈里坐了好些人,圈外有好几个黑衣人,他们都手持寒气森森的长剑。
云舒力气还没有恢复,也还不清楚眼前这些人的来路,她暂时只能什么也不做,乖乖的被黑人把她与赵潋绑在一起,扔在那个圈里。
在那里,她还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田宗元?”
田宗元跟另外一个男子绑在一起,看见云舒,他面露讥讽:“你也有今天?”
云舒回怼:“彼此彼此,你还在我前面呢?话说,昨儿个你去如厕,就再也没有回来,你去那里了?你该不会是想着偷偷下山吧?可是,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你该不会是……”
田宗元忽然大声叫道:“她们都是骗你们的,我知道她是谁,她上山根本就不是去祈福的,她是上山去赌博的赌徒。”
云舒一脚踢过去,只是软绵绵的毫无力气,脚尖在他身上挨了个边,“闭嘴。”
面具男子被田宗元的话吸引,他再次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盯着田宗元,“你刚刚说什么?”
田宗元瞪着云舒,毫不客气的揭她老底:“她,姓李,是江南的富商,家里很有钱,特别有钱的那种,随便一出手就是几十万两,她还有一个哥哥,脸上一道长长的一道疤,他哥哥身边有一个侍卫,身手特别好。在乌溪县的时候,他们兄妹二人就威胁我,让我带着他们到处吃喝玩乐。说什么来着南漳寺求财,还求财源滚滚,实际上就是想要到这里来赌博,我还知道,昨儿晚上,她在流芳百世赢了五十五万两。她有钱,你们要是要钱的话,可以找她,或者找她哥哥,要多少有多少。”
云舒憋了田宗元一眼,这田宗元也是一个聪明的,这看似一番胡说八道—严格来说也不算是胡说八道—实际上是在暗中试探对方的立场,试探他们如此行为的目的。
面具男安静的听完后,无动于衷,只淡淡的说了一声,“聒噪。”
转身就走,离开时,还不忘点了田宗元的哑穴。
田宗元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极力想要说什么,却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云舒见状,不由得哑然失笑。
田宗元发不了声,只能怒目以瞪。
云舒发现,这些气势汹汹的黑衣人好像只是将下山的人全部看押起来,禁止他们离开,并未对他们做什么过分的事,心下不免有些迷惑,这些人到底是在干什么,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云舒仔细观擦他们,发现这些人走路都带风,底盘很稳,一看就都是练家子,而且功夫还不弱。
夜越来越深,山林中的寒气越来越重,即使与赵潋背靠背的坐着,云舒还是感觉到了寒意。
“喂,各位大哥,入夜了,这山里挺冷的,能不能烧个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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