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莫非是司空府的植曹公子?”刘桢听到有人呼唤自己也是回头看去,既然曹植年岁如此,又唤此名,也是拱手弯腰致礼问道。
“正是小子,见过公干兄!”
对方施礼,曹植自然也要还回去,之前电视里面觉得这颇为讲究,也很潇洒,只是真让自己做起来也是挺累的,毕竟一天遇到那么多人。
这刘桢年岁不过十六七,长得颇为英俊,配合上那文化人独有的气质更是迷的少女倾心,众人侧目。
“哈哈,曹植公子虽然年少,可也是文采斐然,远的不说,就拿前几日的《将进酒》一文来说,写的真是蓬勃大气,荡气回肠!这一声公干兄,我可是受之有愧。”
刘桢对曹植之名,也是早有耳闻,更是有些佩服,毕竟对方才十岁幼龄,平日里的才名便也就算了,这一首《将进酒》更是折服了他。
“公干兄可是过于谦虚了,公干兄的五言诗写的可是极佳!植自愧不如!”
对方虽然素有才名,但是说实话,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曹植真的没有读过他写的文章诗词,可是商业互吹也是基本技能,曹植信手拈来。
“哈哈,曹植公子过誉了,今日见到曹植公子也是缘分!我虽有幸得柏小姐的认可,邀在下上楼闻一曲仙乐,可今日有缘得见曹植公子,若是不与曹植公子共饮三百杯,怎能对得起这良辰美景!”
文人雅士本就性情豁达,行事更是浪漫放荡,刘桢对曹植说完,转身拱手对这清月楼二楼一丫鬟说道:“麻烦姑娘替刘桢与柏小姐道一声歉,今日却是不方便了。”
刘桢说完,这围观的文人雅士们也是纷纷议论起来,毕竟这何姑娘的芳名也是流传很广,能入何姑娘法眼之人还是极少的。
这刘桢目前的身份地位还真的很一般,但样貌英俊才气很足,这才有了这次机会,没想到他却要放弃。
“哦?刘公子你确定吗?我家小姐多是于二楼抚琴,众人皆在楼下静听,今日公子有机会让我家小姐单独为公子抚琴,确定放弃吗?”这丫鬟也是很惊讶,有些不相信,便再次问道。
看来,这柏小姐还是个清伶人。
“正是此意,我已确定,拜托姑娘转达。”刘桢再次拱手说道。
“哈哈,公达兄何必如此,这位姑娘可麻烦转告一下柏小姐,可否让植也上去,我们两人共听小姐抚琴?”
曹植见刘桢如是说道,虽然没有问,也是知晓这月旦评主持者大概率是也能定下来,不过对方既有此雅兴,也不能让人家失去了这听佳人抚琴的机会。
当然,也是曹植想以批判的角度来好好见识下这令无数文人骚客近折腰的地方究竟是怎样的腐败糜烂。
“好的两位公子稍等,我禀报小姐。”这丫环做了个万福常礼,转身进了二楼的一处雅间找柏小姐请示去了。
“若是今日公干兄能和曹植公子一起上楼,共聆仙音,倒也算是一桩美事佳谈,奈何我等学识浅薄不得由此荣幸,只能在大厅和楼外闻听仙音。”
“是也,是也,曹植公子才名远扬,想必这柏小姐自会邀请。”
刘桢的几个好友见此也是纷纷开口说道,更是引来了一大堆围观群众。
众人期待中那名丫鬟缓步而出,常礼之后开口说道:“我家小姐说,曹植公子若想听琴,这也是我家小姐的荣幸,不过之前小姐便立下规矩,想要上楼者,需做出与风月相关的诗词,若诗词得众人与小姐认可,这才好上楼,曹植公子才名在外,若是一时半会做不出来,也可上楼。”
“哦?还能这样?”
“这司空府的公子就是不一样啊。”
“哎,奈何我没有个好爹,找不到人替我代写几篇诗词传播文名。”
某些抑郁不得志亦或是其他别有用心者,不知是故意而为还是酒后乱言,但小声议论却也传入众人耳中。
“哈哈,看来今日我不做出几篇诗赋,也不好上楼听音。”曹植哈哈一笑,今天上午在刘备张飞那里没有蹭到成就,今天在这儿不知道有没有机会。
“曹植公子要在这里作诗?听闻公子的五言也是极佳,桢今日居然有此荣幸!”刘桢听闻曹植要做诗也是极为兴奋。
“哈哈,公干兄,今日你在此,我再写五言,岂不是自讨没趣?”曹植一个高级的马屁拍了过去。
当然主要的原因还是说到这烟花风月场所曹植想到了一位词人。
“曹植公子过誉了,桢写的难登大雅之堂,难登大雅之堂啊。”刘桢还是年轻,听到曹植的赞赏也是极为顺畅。
“怕是之前所写之诗词,皆为代笔,今日连五言都不敢写了吧。”又有讥讽之词传来。
曹植本不欲计较,凭自己的本事打脸就好,但是邢道荣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吼道:“是哪个多嘴的在这里唧唧歪歪!敢不敢报上名号,站出来说话!”
“有何不敢?在下祢衡。”
祢衡?
所有人听到这个名字都是眉头一皱,虽然饱读诗书,却是个十足的喷子,才名是有,但是名声也不怎么好。
虽然今天的系统探查没有了,但是曹植对此人还是有所了解的,连曹老板都敢喷的人,喷喷自己也是正常。
不过今天注定要打他的脸了,并且是不是打得越多成就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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