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远了，先回答晏山亭的问题吧：“呃，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那团白光，对，是那团白光起的名，反正传到我脑海里就是这个名字。哎呀，别纠结了，你到底练不练，马上时间就要到了。”

晏山亭一脸狐疑，但也想不通，只好压下疑惑，低头继续看。大致浏览了一遍后，他有些紧张的抬起头：“那，我开始了。”

“嗯。”玉初零也很重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着他。

晏山亭深吸一口气，按照纸张上的内容动作起来。一刻钟之后，晏山亭瞪大眼睛，无措又无辜的望向玉初零：“好像没什么用。”

“咦，不可能啊！你再试试。”

晏山亭依言又试了一次，还是失败了。这下轮到玉初零疑惑不解了。当初季非凡创立这套功法时，专门考虑到万一未来的徒孙习武天赋不高怎么办，因而门槛很低，甚至可以说只要你有这本秘籍，你就能成为高手，按理不应该没用啊？

玉初零百思不得其解，招手让晏山亭过来，搭上他的脉搏。习武之后，经由师父她才明白，武学里有特殊的探脉法，可以判断他人练武天赋高不高。此刻玉初零用的正是这种探脉法。

“楼月姐姐，你居然还会把脉吗？”晏山亭十分惊讶，他感觉世上好像没什么是楼月姐姐不会的。

“我不会把脉，也不懂医术，这只是一种探查方式。”天赋还可以，不算高也不算低，筋脉齐全，没有受损的情况。到底是哪个地方出错了？

“原来还有姐姐不会的！我还以为姐姐什么都会呢。”

玉初零听后朝他翻了个白眼：“拜托，姐姐又不是神，怎么可能全部都会。”

“哦。”晏山亭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心情略微复杂，他真的认为楼月姐姐无所不能，原来并不是啊。

玉初零眼皮跳了跳，她怎么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孩看扁了呢，不会医术有什么问题吗？做为上位者，自然有一大堆医生围着你转，不需要学。不行，还是要找回点颜面：“我虽然不会医术，但我会用毒。”

晏山亭愣住：“用毒？”不会医术会毒术？

玉初零想了想，解释道：“照这么说，医术还是会一点的，顶多会解个毒。”她对医术着实不感冒，而在看过的小说里，她觉得会用毒很帅，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干倒一大片，还能自保，所以上一世专门找了用毒大家教她毒术。

见玉初零显然不想在这上面多说，晏山亭很自觉的闭口不谈，就算他追问下去，得到的答案估计依旧是那团白光。

玉初零有点后悔干嘛要逞强，暴露自己会毒术，眼下暴露的得越多越麻烦。就在她暗自懊恼时，听到晏山亭对她说：“姐姐是不是觉得不懂医术，在我面前丢了面子，我可以告诉姐姐，不会的，姐姐永远是最厉害的！”

玉初零怔怔的看着晏山亭，耳边忽然回荡起一句话：“我们家殿下永远是最厉害的！”她眸光黯了黯，喃喃自语：“我才不是最厉害的，你们太高估我了。”

“什么？”晏山亭没听清。

玉初零收起心思：“没什么，倒是你，小小年纪，不懂别乱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掉面子了。”

晏山亭刚想反驳，玉初零立即截住他：“打住，我正在找你失败的原因呢，别打扰我。”晏山亭非常憋屈，坐在一边不说话了。

玉初零仔细回忆着秘籍的内容，来来回回把第一卷背了三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无奈之下，只好让晏山亭先回去。

回去前，玉初零又想起了什么，说：“本来约定好六天一轮，改成七天一轮了，第七天我想休息休息，教书太累了，所以说明天你想来就来，不来也行。”

晏山亭又是一阵无语，他这个做学生的还没喊累呢。不过来还是要来的，就当作陪楼月姐姐说说话吧，一个人待着挺无聊的。

他走后，玉初零还在想秘籍的事，她就是想不通哪里有问题。玉初零烦躁的拿起那张纸，看到上面“归一”二字被画了个圈，应该是晏山亭画的，就没管它，这两个字是她强调的，圈起来也正常。然后玉初零看了又看，一点错误都没有。过了一会儿，她放弃了，盯着纸张发呆，接着余光瞥过被圈起来的“归一”，望向窗外。

忽的她一拍脑门：“靠，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我终于知道哪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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