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管理费和租金了。”男人认真回道。

八万块钱的租金和管理费用作为一年的租金在这个地界确实贵出很多，但是仔细一想却也可行，首先那栋商务办公楼刚刚建立起来，一切都是新的那代表着程锦可以任意选择楼层，其次这个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再说空话，那么说明这样的管理费用应该是有着其当得起这个价值的东西。

看出程锦在思虑，翟天霄紧接着说道：“做为第一批入驻的客户，我们也是有特殊条约的，首先楼层选择方面你不用担心，虽然你这里挡住了我前几层的采光，但是不影响你选择心仪的楼层，再加上我这里每一层都是独立的一个办公场所，宽敞程度自然会比你这里要大上数倍，我想你肯定不会把这里这样一个窄小的地方当作你正式的办公场合吧。”

“不好意思，确实你的条件对我有着一定的吸引，但是我想这件事情还是要考虑一翻才能对你做出答复，想必翟先生不介意这一点吧。”程锦点点头回道，以目测来看那栋商务大楼每一层都要比这商场一层楼还要大出许多，所以对方这样说，她也有点心动了，她希望的办公场所自然是那种够大又足够正规的场所。

既然决定了要做大做好，率先抢占市场，那肯定要从方方面面去考虑到正式的运营工作，虽然程锦也想过去购买地皮，亲自建设一栋有着标志性的商务楼，但是现阶段她的事业并没有正式的发展壮大所以考虑那些还有些久远了，刚好翟天霄所提供的条件她刚好可以作为一个临时的办公场合。

“这个自然，反正来日方长不是吗。”男人笑着点头，语气悠长，似有别的什么意思。

见翟天霄点头答应，程锦便知道这里的事情暂时来说告一段落了，对于这个男人程锦始终拿不透对方，永远都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样的目的，但是光是对方知道自己需要一个办公场所这件事情来看就知道对方对于自己新欣百货的了解恐怕不低。

不过确实，由于程锦方泽州这番大张旗鼓的在全国铺设市场的行为，在一些有心人眼里自然简单一调查便能够得知她的行为，不说别的，只是她一下子便收购了国内很多的旧百货大楼这件事来看，程锦所做的事情便不会太过于低调，不过好在一点就是很多敏锐的人都对于程锦的行为抱有观望的目的，由市的新欣百货发展至今，已经也通过一些媒体的桥段让对于这个方面有关注的人知道了这样的产业。

程锦知道国内正式出现这种大范围的商场超市的年代差不多就在九四年过后，所以她的行为会让那些对于国内市场有着想法的人，早先一步就能得知，但是现在即使得知也晚了，她已经先一步铺设好了国内的市场，预计国庆结束不久便能够全面开业，这就是她赶在那些人之前的好处了，一旦有了品牌和市场，谁还能阻止她的发展。

不管这个人抱着什么样的目的，程锦业不会担心有什么影响，就目前来开以对方的态度也不像有什么别的目的，至于以后的事情等商场全面开业走向正轨，程锦也不担心会出什么变故，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眼下这个阶段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而在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后，程锦便被严教授叫着一起前往潘家园而去，说来对于潘家园这个地方，程锦心中一直想要过来很多次了，但是却总是因为种种原因给耽搁了，好在这次来京城时间还够，也是她一早就答应过严教授要一起过去的。

对于这个地方程锦肖想已久了，真正踏入这里，程锦便能够感受到其中的繁华，这里不像是各地那种简陋的古玩街一般，而是刚刚在92年才正式形成，汇集了全国各地各种各样的古董，珠宝，工艺品，收藏品的一个大型古玩艺术品市场。

因为随着民间古玩艺术品交易的兴起和活跃逐步发展，这些年古董古玩行业也在慢慢的发展着，最为明显的便是很多老百姓对于古董古玩这件事情已经有了概念意识和收藏的想法。

程锦跟着严教授两个人来到这里，经过了一翻打扮和收拾，让两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普通的爷孙两人因为好奇才过来的样子，无奈，因为严教授的身份对于有些古董卖家来说不会陌生，毕竟只是他的几部着作便对这些人有着很大的影响，要知道古董这一行最重要的便是对于历史的了解，而严教授刚刚好是专门研究这个方向的，所以怕被人认出来不方便罢了，这才乔装打扮了一翻。

程锦一路看着这里，虽然刚刚形成这个崭新的市场，但是其秩序却让程锦不得不感叹到底是祖国首都，这里拥有着两个市场，一区是坐店商铺，而二区则是一个百货大鹏，里面全都是些摆设地摊铺的商家，因为是国庆放假期间，这里大鹏二区也是全面开放的，过往都是在吆喝叫卖的生意人。

程锦和严教授是从大棚二区的地摊区开始转起的，一个个摊位上都摆设着各式各样的货品，明显整个交易市场当中艺术品要占据大多数的铺面，而古董古玩一类的物品则占据一小部分，这个发现让程锦感慨，虽然人们有了一定的古董古玩的意识概念，但是却也只是一个意识而已，明显大多数人对于工艺品和一些旧货百货的需求要更大一些。

直到程锦逛过大半个二区大棚，这才在整个大棚最边上的一片区域发现了一些正规的古董铺位，地毯上摆放的也是各种各样的古董古玩，而这里的游人相对于别的地方看来更为少一些。程锦便意识到正戏来了，她此次过来自然抱着看看有没有会比较喜欢的东西，或者能够捡漏就更好了。

所以一到这片地方，程锦便不再跟严教授多说别的了，两人默契的扫向这些铺面上的物件，这也是两人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那就是看看有没有心仪的物品。

因为两人的样子，所以这些摊主都把眼光打量在老人身上，认为程锦只是陪老人出门的家中小孩，虽然长的好看，但是一身土气的外装还是让她不会太过于起眼，而这些摊主自然是生意重要，所以一时间倒也没人关注她。

“老板，这个佛像怎么卖？”程锦蹲下身拿起一个淡铜色佛像对着老板问道。

“小姐，你可太有眼光了，这可是当初由戒台寺开过光的佛像。”摊主看着程锦回道，虽然这姑娘打扮土气，但是却水灵的紧。

其实程锦今天的穿着都是她购买中老年服试，来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一来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二来像这样的市场当中这些摊主都会看人下菜，这些东西都是没有一个固定定价的东西，所以穿着成这样很有必要，不是说她没有钱购买想要的东西，而是她不想一件东西被人以超过物价本身的价格，丝毫不让。毕竟前些年这样的情况，她见过太多了。

“老板是跟我开玩笑吧，戒台寺开过光的物件您就这样随意认在地摊上？”程锦邹了邹眉问道。

“这个。。。”摊主讪讪一笑，接着道：“小姐，你诚心要就二十块钱。”

程锦可不是古玩行的新人了，听到这个价格还是一愣，虽然她之前也逛过别的城市的古玩行，但是却没有一个地方像这样，一个简单的佛像就敢叫价五十，这年头普通人一个月工资才多少钱。

“想钱想疯了吧，一个不到巴掌大的佛像就敢要二十块钱。”旁边一个路过的男人听到这个价格也是吃惊，他习惯性的说道。

“算了算了，爷爷我们走吧。”程锦一开始看到这个佛像感觉不错，是个铜质佛像，虽然外表看起来都被各种划痕划遍了，但是仔细看却也能透过这些划痕看出其有些精致的雕工，所以这才留意了一下，但是听闻了摊主的叫价后，立刻停止了继续看下去的想法，不过一个小玩意而已，不值得她去跟老板要价。

“嗯嗯，太贵了，没想到这里物价这么贵。”严教授配和着程锦说道，见程锦并没有继续下去的心思，他也猜到程锦的想法，想来不是什么大物件。

可是就在程锦准备把佛像放回去的一刹那，她那一直安稳的异能却出现了一阵异动，因为只是好奇，她并没有动用异能来看佛像，但是此时她的异能像是不听她使唤了，程锦眼前的佛像在她眼中被一阵阵雾气包裹住，虽然最后并没有出现出什么字样，但是明显，这个佛像不简单。

“等等，妹子真心喜欢的话咱们可以商量不是，你说个价，如果合理那我就卖了。”摊主见程锦起身，连忙叫道。这佛像摆在这也很久了，一直没有人过问，他刚才说的价格确实有些离谱了。

程锦前两年可谓是在这样的场合里过来的自然知道老板的意思，老板这么说说明他一来想要出手，二来在摸着程锦的性子拿事，他之前就报出这么高的价格了，现在程锦显然不可能给出一个低到离谱的价格，所以只要程锦给出一个他心理能够接受的价格，他就能即刻出手了。

而程锦身旁的严教授更是懂得其中的道理，所以他轻轻拍了拍程锦肩膀，“走吧丫头，我们再转转，这个价格不知道能买多少个佛像了，你喜欢哪天我带你去求一个。”

“两块钱？”程锦没有立刻回严教授的话，而是对着摊主试探着问道，她给出这个价格自然不可能是摊主的心理价格，但是她却不在意老板怎么想。

“妹子跟我开玩笑不是，这佛像就是卖铜铁去也不可能这么低。”老板说道。

“那算了，太贵了，我买不起，再说都是被划过的痕迹，旧旧的。走吧爷爷。”程锦佯装放下佛像，拍了拍手就准备起身跟严教授走。

但是摊主却摆了摆手立刻说道：“唉，算了算了，两块钱就两块钱吧，妹子想要两块钱拿去吧。”

程锦听闻摊主这样说，这才从口袋中淘出两块钱递给摊主，并且拿起那个佛像，她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这个佛像让她异能都会产生那样的反应，不过好歹收下来了，等她回去慢慢研究吧。

离开了摊位，严教授问她，“这个佛像有什么嘛？”

“没有，就是看着雕刻精致，这才收了下来。”程锦回道，以她不通过异能的感觉，这个佛像就是这样，只是雕刻有些好罢了，在没有任何的亮点，但是她又不可能把异能的事情说出来，这才对严教授回道。

严教授点了点头，明白了程锦的意思，人都会有自己喜欢的东西，虽然这些东西不一定就是古玩古董，但是也没规定非要买那些古董古玩。

收起佛像，两人继续往前面走去，只见前面一处地界周围围着一大圈的人，而且当中还有人炒叫的声音，这个情景引起了程锦和严教授两个人的注意，虽然两人都不是什么喜欢凑热闹的人，但是在这个场合能够出现这样的场面显然是有发生了什么事情，两个人对视点了点头这才朝着人群走去。

随着二人的走进，里面的声音也越发的大了起来，只听周围围着的人群都在叫着一样的声音。

“涨，涨，涨！”

程锦透过人群向着中间看去，这才看到原来场中间正在进行着一场现场的赌石开料，只见当中一架机器上一个男人正坐在机器前面，全神贯注的切割着手中的石头，而周围人群叫喊着的自然就是在说这个石头赌涨的激动。

赌石这东西其实在这个地方并不算什么太大的事情，毕竟在京城有着专门赌石的场所就在三台桥那边，在潘家园这边明显是古董古玩会是主场，所以在这里出现这样的情况，明显是赌涨了的结果。

对赌石程锦了解并不算太多，但是赌石的交易在国内出现的比古董古玩要早上很多，赌石也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市场，对于这样的事情，程锦一向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这个并不像古董古玩，靠着对于历史的了解和对于古董古玩的认知就能够买到真品，而赌石却完全是靠着赌来进行的，没有任何的方式能够辨别石头到底能不能开出什么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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