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几百米的距离,她轻快的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有人说,缺爱的人,需要多少爱才能填满内心的空洞呢?
其实他想错了,缺爱的人,只要一点点爱就可以填满。
来到那个熟悉的暗红色的办公室门,白芷还没有边推门,边大声叫喊的罗盼,同时问:“快说,快说!你被送了个啥?”
只是办公室里却并没有响起罗盼那又损又皮的声音。
事实上,此时办公室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白芷推了推门,发现竟然没有推开。
一阵疑惑涌上心头,她犹豫着伸出手,敲了几下门。
可是依然没有反应,就在她以为门里已经没有人,低头翻自己的包,准备拿钥匙插进门锁开门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门口露出了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孔。
白芷一愣,从脑海里拼命的搜罗关于这张脸的记忆,好一阵才想起来,这是那个许久没有见过的——朱时。
哦,就是那个在之前的“政治风波”当中完全安然无恙、巍然不动的朱时。
她顿时为刚才自己的不稳重“孟浪”和“轻快”感到有些脸红,于是艰难的挤出一个礼貌的笑容,然后偏过头,越过他的身影,寻找罗盼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绕过朱时那个矮矮壮壮的,一身毫无想象力穿着的身子,白芷终于从办公室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脸平静的坐在窗边,安静的对着面前的笔记本噼噼啪啪打字的罗盼,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白芷终于从安静的空气当中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有一丝丝尴尬,还有焦虑。
正在白芷疑惑空气当中的不明气氛为何出现的时候,朱时开口了。
他邀请她还有罗盼,以及办公室其他的人一起参加今天晚上的晚宴,“地址定位发群里了。”朱时不等她反应,就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转身道了别。
偷偷瞄了瞄罗盼,只见他抬了抬眉毛,咧了咧嘴,表情仿佛再说,“鸿门宴吧?怕不是?”
目送朱时离开的时候,白芷依然挤出了礼貌而勉强的笑容,虽然有点困惑,不过摇摇头,摊了摊手,“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吧,不就一顿饭吗?”
她回想起去年,他们为数不多的接触,整体来说还算融洽,不明白怎么突然买个咖啡回来,再碰面,就老嗅到空气中一副剑拨弩张的气味。
罗盼不置可否,眼睛瞄了一眼她的桌子,说,“威廉给你留了一个信封,据说里面是跨国机票。”
“机票?why?”白芷差点惊掉下巴。
“这个听证会,第一站是在帝都,后面有可能也需要回他公司总部所在地开,所以,他希望你你权衡个觉得合适的时间,和他一起去参加听证会。”
“我?为什么是我?”白芷依旧一脸懵,然后自言自语,“我都不知道目的地在哪个城市......我来看看......”同时快步走到自己的桌子上,拿起信封,果然有如罗盼所说的留的便签,邀请她参会什么的,她没多想,拿起桌上的小刀揭开信封蜂蜡。
“It"s empty?!”白芷差点惊掉下巴。
“哇哦”,罗盼也学的一副西式风格的说话方式,耸耸肩,“如今都是网络订票。不过,”他伸出一只手指,“你可以把这看成是一个invitation。You know,威廉是个仪式感很强的人。”
他急转视线,低头顿了顿,嘴边翘起,噗嗤一笑,说,“就像是刚才朱总的invitation一样。”
“Oh, That"s totally diffirent, alright?”白芷没好气的回了一句,“看样子,今晚的宴会,是有‘务必出席’的味道。”她看向罗盼,然后在室内环视了一圈,“我的理解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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