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诺茵试图贴近她,却见她的声音如蚊蝇一般,气息也仿佛是有进无出了。
突然间,她握着邵琳的手心被她勾了勾,梁诺茵能感觉到她只是食指微弯,不停的在她手里摩挲着。
她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而邵琳却是突然眼白外翻,嘴角露出了诡异的微笑,霎那间,手重重垂落。
后面的那个中年男子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当救护车和警车赶到时,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变的冰冷了
梁诺茵从警局录完口供出来,已经是半夜了,敲了宿管阿姨的窗户,阿姨很是不耐烦,还用不可言说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是多么不自爱一般。
她却丝毫没心情去理会,一直思考着邵琳临死前想要传达给她的讯息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一直勾着食指,在自己的掌心摩挲,这究竟是在暗示着什么?
她突然感慨,这样一场噩梦,还真是过不去了。
这一天,是她重生以来,内心最恐慌、最惊惧的一天。
邵琳这件事的发生,让她有了很严重的危机感,直觉告诉她,她应该是卷入了什么阴谋中,而且她还在电话里说和简理煜有关,会是什么关联?
他都要出国了,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呢?她也是满心的踌躇。
她没有可以商量的人,父亲已经于上月辞了职,和母亲一起回了南方老家,说是要避一避。
她在这里也没有亲人,以前还可以依靠简理煜,可如今,她只有筱秋这么一个信得过的人了。
如果和她说,她是一定会帮自己的,可她不想让她搅合进来,这一世,筱秋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悲催的命运,她怎么能再把她搅合进来。
然而,几天后当田萩经纪人高敏意外坠楼的消息传来时,梁诺茵心里的不安到了极点。
这天,她约了秦铭恩,或许,他是个可以商量的好人选。
校外,一家私密性较高的茶馆里。
当她把经历的事情告诉秦铭恩时,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支着下巴思索了很久,他才说:“我建议,无论你是否选择和他分手,这件事,还是要告诉他为妙。”
“可我怕”
秦铭恩知道她的意思,只是叹气:“我很佩服你,果断,不做任何对他来说有危险的事,哪怕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可是,他也是田萩事件的受害人,我想他有权利知道。”
“那你能不能帮我”
“你真的决定要我去说?你就真不想见他了,我可听说,他过几天就要出国了,你们这一别,怕是得五年啊!”
他说道这儿,目光里含着惋惜,梁诺茵又难忍情绪,忍不住潸然泪下。
“我也实在是没办法,秦学长,我爱他,可你也知道,现在这阶段,我们不能在一起。”
梁诺茵一落泪,对于秦铭恩这种男人来说,确实是手忙脚乱,她自己女朋友怎么哄,他都还没搞明白呢。
于是他显得有些慌乱,只得抽出了纸巾,递给她。
然而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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