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献出些什么,祭奠些什么。
她从记事起,就感觉被某种莫名的压抑感萦绕着,周围的一切无论如何繁华喧嚣,似乎都与她无关,她知道它们终将归于死寂,绽放得越绚丽的,崩塌时越凄惨。
这是他们的使命。
那些被欺虐的魂,在地狱里凄厉的叫着,鬼使们哂笑着、微酌着。
一袭轻烟,踏着万人敬仰,他来了,戴着他的白面,一如既往的威严。
她已记不清是第几次,在此升起这般繁华的祭祀,但未被宽恕救赎的人群始终如一的虔诚祈祷着,祈祷着转变的到来。
望着那如神祗般庄重威严的背影,她迷惘了……
地狱里掌管日晷的鬼使说,已过去了一万五千年。往来于阴阳的无常说,那是在过去的五千年里……执笔掌墨的鬼史却始终一言不发,记录着这一切,又亲自烧毁。
地狱里的日子让她学会了闭目塞听无言,静待时光流逝,等那一天的到来。
回过神,她跟随那缕始终未曾露面的轻烟走上了祭台的顶端。他俯瞰众生的低头颔首,始终波澜不惊的眼眸里看不出一丝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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