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小心。”流水看到一支箭快要射中谢纪的胸口了,就跑过去为谢纪挡了一箭,箭射中了流水的屁股。
谢纪张大嘴巴,第二支箭接肘而来,心想这次真的要死了。
不过正当箭要射中谢纪时,另一只箭从远处射来,将这只要射到谢纪的箭给折断。
谢纪看见箭被折断了,就直接扯着受伤的流水往城门旁边而去,粗大的城门挡住了那扑面而来的箭矢。
那些盗匪在出来的时候将城门给合上,彻底安全了,不过还是得赶紧离开,不然等那些官兵爬山城门时就完了。
“我去,又让那些贼匪逃掉了,要是将那些贼匪拿下,还能在丞相面前邀功一把,现在到头的功劳没了。”官兵首领看到城门彻底合上了,就骂骂咧咧地说。
“百夫长,这次我们将贼匪击退,让他们落荒而逃,不敢再侵犯我县衙,这不是立了大功嘛,往常都是贼匪来骚扰我们,我们是处于被动的地位,这次我们可是处于主动。”一个官兵对着百夫长说。
“这么一说,好像也对哦。”百夫长点点头,这次他们可是有功劳的啊,你看哪次我们不是被贼匪牵着鼻子走,这次我们可是大展雄风,让贼匪闻风而逃,不就是立了大功嘛。
不过百夫长有没有想过,贼匪一共只有十几人,你数百人人还让十几个人逃了,难道不是无能的表现吗?居然没有好好反省,还反倒觉得自己有功。
谢纪正在城外,看着流水,这个流水真傻,居然为自己挡了一箭。
“我背你吧。”谢纪看流水走路不便,便出口道,这流水是为了自己才中了一箭。
“家…公,公子,不用,流水还能走。”流水听到谢纪要背他便立马拒绝,家主是什么人,他是什么人?让家主背他,这是万万不可的。
尽管家主要背他,那也是万万不可的,不能忘了尊卑。尽管家主待他不像下人,但是他也不能忘了分寸。
“你别逞强了,你这样根本就走不了。”谢纪不给流水反驳的机会,直接把流水背到身上,要不是流水为他阻挡一箭,他还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更何况,他现在最信赖的就只有流水了,自己背流水也是理所应当的。
再说了,这次是自己非要出来甩帅的,还让流水跟自己落到如今的地步。
“公子,你对流水真好,流水太感动了,呜呜呜~”流水看到谢纪非要背他,瞬间感动的稀里哗啦的,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别哭,你都那么大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谢纪无奈地笑道,流水已经二十几岁了,不过每次都表现的像个未经成长的少年一样。
流水破涕而笑,家主对他也太好了,他决定了,下辈子也要做牛做马伺候家主。
“你们真是主仆情深。”红巾首领看见这一幕说道,要是其他人,可能会嫌弃下人给他拖后腿,将下人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
看谢纪这行动,就明白谢纪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这次打消了他对谢纪的怀疑。起初还怀疑是朝廷派出来做间谍的,不过这次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他心中认为,官员就是自私自利的,是不会像谢纪这样对一个下人这么关怀备至的,都是呼来喝去的。
“哪里有可以疗伤的地方吗?”谢纪问道,他现在要把流水身上的箭拔出来,他没有这方面的知识,不敢乱动,就想找个一个医师给流水清理一下伤口。
“龙虎山。”红巾首领笑道,他现在看谢纪看着还算不错,自然是带他回龙虎山了。
‘龙虎山。’谢纪心中念到,果然是要去龙虎山,罢了,现在先给流水疗伤要紧,等到时候再离开。
至于剿匪的事,要是凭自己的能力,让这些贼匪投降于官府,那样自己也不用剿匪了,更不会有伤亡。而且要是成功的话,自己应该就可以摆脱奸臣这个骂名了。
因此谢纪就跟着龙虎山的首领走了,自己现在也回不去。
“对了,这位大哥,请问你高姓大名?”谢纪问道,这个看起来还算正义的贼匪,自己还不知道他怎么称呼?要是贼匪真像今天这个样子,自己真不用费尽心机剿匪了。
“大名不敢当,我叫吴平台,龙虎山老二,你称我吴二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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