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见耳边的声音,将视线收了回来,瞥了一眼眼前的少女。
这姑娘有些眼熟呀!他心里暗暗想道。
“你谁?”就像他一身骚紫色的穿搭一般,说出口的话,也是很拽。
“穆先生好”,她又行了一礼,微微含笑地说:“是楼郎中让我们来的。”
“哦。”闻言,穆亭夏轻应了一声,又将视线转移到远处的黄昏好风景上。
见穆亭夏冷冷的哦了一声,没一点想要搭理她们的样子。她心想,会不会是因为来晚了惹这位先生生气了?
正思索着该如何解释时,谁曾想那人又回过头来,对着她说:“我们是不是见过?”
“啊?”闻言,海宴华脑子懵了,脸上充满疑惑,这位先生脾气好像有些古怪哈。
穆亭夏细细地注视着她,一只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是真的见过,但说不出是在哪..
想起来了,玉京前段时日画的好像就是这人?还满眼热泪,当时他只觉得这小子中邪了。难不成是他的老相好?
“先生,很抱歉来晚了一些,请您见谅。”海宴华礼貌地行了一礼,表示道歉。
“算了算了。”晃了晃脑袋,散去了刚才乱七八糟的想法,先把眼前这个聒噪的家伙解决,然后自己去办正事。
因为昨日师兄拿来的瓶子里加的东西确实古怪,而且据他所知,那花本就少见,懂得以此入药的也只有一族。
“你那朋友可是得罪了何人?”好奇心作怪,他倒也是蛮好奇究竟是什么人会下此狠手。
“这我也不知,不过是大宅里明争暗斗些的东西”海宴华也不能完全告诉他实情,毕竟不知眼前这人是否信赖的过。
穆亭夏冷哼了一声,显然是看出了她的敷衍,却也不想再多掺合这事,便答:“那花名曰湫鸦,在南疆是极为罕见的,虽然毒足不致命,可是却对人精神上有一定影响。”
闻言二人皆是一震,看来是真的了,李褚时的痴症,确实与这有关系。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们走吧。”说着,穆亭夏便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喝着又看向身旁的风景。
这....
“先生,既然识得这花,那您一定是有办法的!”海宴华看着他要送客并不想与她们在有多交谈,心中急切。
如果不救李褚时,那他会遭遇什么?还是如同前世一般,李褚城靠奸计上位,再过两年便会贬为庶人发配属地。一切都不会有改变.....不,她不希望这样,不能让这样好的三殿下,因此注定悲惨一生。
“有是有,可我没空。”穆亭夏回答,说着摆了摆手。
海宴华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
“先生!您不妨说说您有何要事在身,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上忙。”一直在旁没有出声的宋麟突然开口。
不用海宴华说,他都知道这件事一定是很重要的,哪怕自己平常再这么混子,在这种事情上也得做好。既然这位先生有事,不如他们帮他解决,这样他就可以帮忙这事上还没有钱办不到的事情!
某富家大少爷是这般想的。
“哦?”穆亭夏挑来挑眉,这两人还真是有意思,他真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朋友值得这样掏心掏肺?
“我倒正好有一事正犹豫不决。”他饶有兴趣地转着手中的茶杯。
“先生您请说!”
“我这次前来京城,便是寻找几味药,可惜这汴京城都没有。如果你们能帮我找到....”他挑挑眉,如果你们做得到,我说不定会帮你们。
“不知先生是要寻何药?”汴京城这么多药铺都没找到,看来是有些棘手的,宋麟心想。
“洛籽勾、昆布、白曼陀罗。”
“先生,这昆布我家倒是有,前几日恰好有海外的商人前来做客,便带了一些。”宋麟闻言,转了转眼珠,想到自家好像还真有!
“哦?没想到你还真有点本事。”穆亭夏一脸好笑,他也是意外,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可得到这稀罕玩意。
“嘿嘿!”宋麟摸了摸脑袋,憨憨一笑。
“这昆布现如今寻得了,不知这洛籽勾和白曼陀罗是何物?”海宴华一听这两种药材名字,便知道有些麻烦了。
“是毒。”穆亭夏勾了勾唇,想要他帮忙,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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