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芷看着眼前的楚天耀,虽然她不想和他走的过近。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真的为她想的周全。林若芷说道:“你是王爷更不方便出面,这样吧,若是我的法子不好使,你再现身解决。”楚天耀回道:“听你的。你只要知道我一直在便好。”林若芷顿感面颊犯热,赶忙说道:“你令牌给我,我先去后堂。”楚天耀抽出袖中的令牌,上好的墨玉料子上刻着宁字。林若芷接过后又说道:“让莫风待那张秀才买好红花后,直接压着在堂外等知州传唤。”说完便匆匆往后堂赶去。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楚天耀不自觉唇角上扬,心情颇好的样子。
林若芷来到后堂,把之前准备好的诉状给老夫妇说道:“大叔,大娘。你们不必害怕,只管上堂上击鼓鸣冤。”老夫妇不疑有他,便起身离去照办了。待击鼓升堂之后。堂上的知州拍案惊堂说道:“堂下所跪何人,有何冤情,如实说来?”老翁说道:“小老儿姓李,这是我的发妻林氏。只因家中女婿违反正德律法要纳青楼女子为妾,我女儿不愿,那负心之人便要休妻。”知州大人问师爷说道:“师爷,那张秀才可曾到堂?”师爷答道:“大人,还未曾到堂。”知州大人复又说道:“来呀,派两个衙役去将张秀才传唤到堂。”正在这时,堂外莫风说道:“大人,张秀才在此。”张秀才还没明白过来,就被带到了堂上。知州大人说道:“堂下之人报上名来。”张秀才说道:“回大人,鄙人姓张名有全。”知州大人问道:“可是秀才身份?”张有全回道:“正是。”知州大人说道:“念你有功名在身,依据律法可不用向本官行礼。我来问你,这老夫妇状告你欲纳青楼女子为妾,不惜罔顾律法要休妻,可有此事?”张有全说道:“大人,断然没有。那女子家室清白,是我那发妻不能生养又善妒,这才不许鄙人纳妾。”知州大人说道:“你可有证据。”张有全答道:“有,但是不曾带着。”知州大人复又问道:“堂下老夫妇可有罪证?”老妇人说道:“老妇人有,在这。”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之前林若芷给的赎身案底。师爷接过呈给知州大人,并小声道:“大人,这有户部的官印,是真的,错不了。”知州心中明了,让师爷递给张有全便说道:“堂下张有全,你可识得这个?”张有全接过一看,大惊不已。林若芷在堂外看着,心下明了,怕是那绿柳没同他说实话。害人终害己。张有全已然颓败。知州大人说道:“既如此,这罪证确凿,不容狡赖。本官宣判······”知州大人正欲宣判,老妇人又说道:“大人,老妇还有一事,望大人容禀。”知州大人说道:“老妇人还有何事,但说无妨。”老妇人说道:“这张秀才欲骗我女儿允她休妻,我女儿若是不依,他便要施计让我女儿喝下红花,再不能有孕。”知州老爷怒问:“张有全,老妇人说的可是真的?”张有全已然被吓得不轻,但还是明白自己若是认了,这功名怕是保不住了。张有全遂答道:“大人,这事不曾有,望大人明鉴!”知州大人复又问道:“老妇人,你可有证据。”老妇人不知如何作答,便看向林若芷。林若芷只是淡淡的看着张秀才。老妇人旋即明白说道:“那证据就在他身上。”知州大人说道:“来人,搜身。”张有全大叫道:“按正德律例不得侮辱文人,万万不可。”知州大人回道:“欲纳青楼女子,你早已无视正德律例,现在还想用我朝律例脱罪,休想!来啊,搜身。”
衙役搜出一包东西,呈上给师爷。师爷对大人说道:“大人,这只怕得寻个大夫来才能确认。”正在这时,林若芷说道:“大人,在下是悬壶医馆的坐堂大夫,可否将东西容我一观。”知州大人说道:“可以,但是待确认身份之后,方可查验。来人去将悬壶医馆掌柜找来。”不多时,掌柜便匆匆赶来,证实身份后,林若芷将东西拿来查验。本还抱着一丝怜悯,却不想这红花居然是药效最烈的一种。林若芷说道:“启禀大人,此物确实乃红花无疑,且药性刚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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