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章,话说冥阳和萧何围坐在篝火旁边,讲起了故事。终于讲完了,两人各自睡觉,他们爬进了帐篷呼呼睡得正香的时候,可能是因为酒喝得有点多了,冥阳睡到后半夜让尿给憋醒了。他起身想要到外面嘘嘘,可却不见了萧何。
冥阳原本以为他也是起来去撒尿了,可走出帐篷找了一圈,却是没有看到他。冥阳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到处找他。
两个人扎营的地方距离萧何撒尿的那间屋子并不远,当冥阳走到那间屋子外面时,却是心头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安和恐惧。那种感觉,冥阳最近通过一种不简单的禅修,越来越有所强化了。一股难以控制的恐惧感如潮水般向冥阳涌来。纵然如此,冥阳依旧是硬着头皮走进了那间屋子。
果然看到了小河跪在那屋子的墙角,只见他手里一直拿着什么东西在擦拭,冥阳看不清楚,叫了他几声,他也没有任何反应。冥阳又往前走了几步,看清了他手里正拿着一个牌位在拼命地擦。这时,冥阳突然想起了,那个牌位就是萧何尿在上面的木牌,也不知萧何到底在那里擦了多久,手都给磨破了。冥阳走到了萧何的身后,一边叫一边推搡着他,可他就像中了邪一样没有反应,冥阳索性想把他拖出去,却是突然感觉身后有人。
冥阳猛地回头看到原本空荡的屋子角落里多了一个老头,那个老头就这样一直坐在一张椅子上盯着萧何。冥阳知道,那个老头一定不是人,如今想跑又不能丢下萧何,只能硬着头皮把神智不清的萧何往外拖。
冥阳费了好大的力气,总算是把萧何从屋子里拖到了外面,冥阳回头瞅了一眼那个老头,站在门口并没有追出来。冥阳把萧何推到了远一点的地方,在他脸上扇了两巴掌才把他叫醒。醒来后,萧何只是说他的头很痛,也记不起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事情。冥阳也是来不及和他细说,只是大概地说了一下他中邪的事情,然后便拖着他赶快地离开了村子。在两个人跑出村子的时候,冥阳忍不住地向后看了一眼。
却是隐隐地看到了村子里有许许多多的鬼魂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只见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化作一团又一团的黑雾,向两个人飘过来。
话说有一天,冥阳正坐在自己的纸扎店里百无聊赖地玩着电脑,突然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冥阳以自己多年的见鬼经验,用阴阳眼一扫,就发现这老太太头顶黑气笼罩,好像最近肯定是正在走霉运。
老太太满脸愁容,慢慢地坐在招待室的椅子上,冥阳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那老太太显得很有礼貌,说了声谢谢,然后慢慢地抿了一小口,又后仰靠在了座位的靠背上,望向了天花板。
在屋子里坐了有二十分钟,老太太才叹了口气,把这个故事娓娓道来。原来,有一天晚上,正当王奶奶带着自己的小孙子打针回来,在小区遇到了老邻居王婶。两个人是一起跳广场舞的老姐妹,王婶问道:“妹子,今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再多跳一会儿了?”而王奶奶说自己的小孙子突然感冒了,要带着他去卫生所挂水,实在是没时间。老姐妹俩只是简单地聊了两句,王奶奶就带着小孙子回家了。
小孙子的父母都在外地,只有王婶一个人照看,一有个头疼脑热的,就紧张地不行,生怕出了什么问题没办法跟父母交代。
王婶居住在一个老式的居民楼,除了一些老住户以外,有闲置房的也会往外出租,环境很是杂乱,祖孙俩刚进了单元门,从对面走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王婶认识,是租住自己家隔壁房子的外来人员。因为这人平时没有固定工作,长相也是中等偏下,而且人也很是孤僻不怎么说话,因此给人的印象不是太好。
王婶带着小孙子和那男人擦身而过。孙子也不知是怎么了,神情紧张地扭回头去盯着那男人一个劲地看,王奶奶只是觉得很奇怪,平日里也会在楼道里看见那个人,也没见自己小孙子有这种反应啊。于是她就问孙子在看些什么?
只见小孙子神情紧张,好像很是害怕,声音颤歪歪地说那个男人身后跟着一个奇怪的人。
据小孙子的描述,说是这个人好像是穿着古代的衣服,而且满脸溃烂,面部爬满了蛆虫,根本就不像是人。王奶奶先前并没有注意到刚刚过去的那个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听孙子这么一说,也觉得有些奇怪。于是她又迅速转身过去一看,却只是看到了一个人。
只见那男人已经走出了单元门,身后也并没有看到什么穿着古代衣服的人。王奶奶也没太当回事,就当是孙子童言无忌胡说一通,于是便对自己的小孙子道:“你别瞎说了,烧都退了,咋还胡说?”可是小孙子依旧是喋喋不休,道:“我没有骗人,我真的看到有个怪人在跟着他。”这件事情过去了有七八天,王奶奶的孙子去了姑姑家,而王奶奶难得清闲,晚饭后王婶就来找她一起去跳广场舞。两个姐俩有说有笑地正往外走时,当路过一户人家时,王奶奶皱着鼻子停了下来,问王婶有没有闻到一股腐臭的味道。
经王奶奶这么一问,王婶也是停了下来,对王奶奶说道,那家人就是这样,非常不讲究卫生,垃圾都放臭了才想起来倒。
可王奶奶觉得这臭味中有点蹊跷,这味道很像是什么动物死了的那种尸臭,就掏出电话来给居委会负责治安的老周打了电话,赶紧让他过来看看。电话里也没说清楚,老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距离老远时也闻到了那种冲鼻子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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