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份的天气,越来越冷。
市,下了一场又一场的大雪,白色覆盖了整座城。
早读课,朗朗的读书声响在校园的每个角落里。
高二一班。
“白韵,外面有人找你。”
旁边的女同学小声说道,并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苏白韵抬眼望向窗外,轻点了头。
走廊。
“壈壈,你找我?”
看见苏白韵出来,纪安壈也没回话,而是径直拉她的手下了楼,到教学楼后面偏僻的地方。
由于现在是早读课的时间,没有人从这里经过。
苏白韵很不解“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纪安壈一脸阴郁,开门见山“你没有对猫过敏,对不对?”
“什么?”苏白韵明显是愣了一下,但很快调整过来,笑了笑,“壈壈,你在胡说些什么呀?我一直都对小猫咪过敏的啊,你不是知道的吗?”
“我发现、其实我好像一点都不了解你。”
那淡淡的言语,听得苏白韵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试探性地问“壈壈,你……你到底怎么了?”
纪安壈不闻,只向前一步逼近她,声音冰冷,“我问你,布哆和布涞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声落。
苏白韵被她那强大的气场吓得退后了一步“布……布哆和布涞的死是挺可惜的,但……但它们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啊。”
“那夏常安呢?”
纪安壈居高临下地看着强装镇定的苏白韵,声音虽轻,却有很强的震慑力,“她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夏常安?
听到“夏常安”这三个字时,苏白韵条件反射地睁大了双眼,那藏在瞳孔里面的惊慌也不自觉地流露出来,像是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的眼神突然一狠,“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没有唯唯喏喏,也没有平日里的温柔。
只剩下……被人窥探了心思后的气急败坏。
那一刻,纪安壈觉得眼前的这个苏白韵很陌生、很陌生。
和她记忆里的样子,再也重叠不起来。
而后,她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日在废弃教学楼捡的那条黑色皮筋,把它展开在手心,也展开在苏白韵的面前,“你觉得眼熟吗?”
“这条皮筋上嵌着的那一朵幽紫色的花,花瓣四叶为上摆,三叶为下,扁平微卷,是非洲那地生产的纳晏花,我记得……苏阿姨曾经有一年给你寄了一盒回来,对吗?”
苏白韵稍稍抬高了下巴,不以为然地笑了“那又能说明什么呢?就算它是遗落在现场的东西,也不能指明就是我干的吧?更何况,这种皮筋很常见啊,我有、也不能代表它就是我的。”
纪安壈收回皮筋,低头轻笑了一声,“我也没说、它是我在现场捡到的啊。”
“纪安壈,你……”苏白韵额头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双眼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白韵,我知道你从小就喜欢茉莉和花茶调在一起的味道,所以你的沐浴露、洗发水和香水也全都是这个味道。我刚好就在这个皮筋上闻到了茉莉花茶的味道,因为这条皮筋就是你的。”
空气中,突然安静了。
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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