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麦越玫的口中,听得最多的一个词,就是
沈家。
而沈家的事,就是与江辰希有关。
忽然,江辰希转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且言简意赅地问道,“壈壈,你想知道?”
他清冷的眉眼竟比这清晨还要峻凉。
纪安壈毫无防备地撞进他这样的眼神里,赶紧摇摇头,又点头“……想知道。”
他没回话,甚至连回应都没有,身体往后一靠,闭着眼,整个脸部线条都棱角分明,凛直冷冽,唯有那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倒是显出了几分柔和。
她迫切地想知道所有的真相,尤其是这种一知半解的感觉比完全不知道更让人难受!
所以,她只好柔软了声音撒娇道“……江辰希,你就告诉我嘛,好不好?”
声落,江辰希没忍住挑了眉,喉结微滚,她的撒娇、他向来抗拒不了。
片晌后,他才漫不经心地开了口,“我不过就是动了动手指头、让永胜地产公司破产了而已。”
闻之,纪安壈似乎有点懂了“所以,陈永胜以为是麦越玫害他破产的,所以才要和她离婚?”
“对、也不对。”他仍旧闭着眼,神色悠闲。
她不解“……什么意思?”
而后,他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低敛下幽深如墨的双眸,再开口时,声音很淡,“陈永胜以为是麦越玫害他破产的,怎么会选择放过她,又怎么会和她离婚呢?”
“实际上,是麦越玫要离婚的,因为永胜地产公司一旦破产,陈永胜对她来说就真的一点价值都没有了,甚至还会拖累于她。”
顿然,纪安壈一点就通了,眸色晶亮“所以,麦越玫急于摆脱陈永胜而另择下家,因为她的资金链绝不能断掉,一旦断掉,就没有金钱去巩固她的地下交易,那么郑怀彬就会死。”
“嗯。”
江辰希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眸底有了欣赏之意,和宠溺之色,“我们家的壈壈,真聪明。”
她低头沉思了一会,无果“可是,陈永胜最后是怎么死的?我还是不明白。”
言罢,他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轻缓,语气也渐渐慵懒,“你觉得、我会给麦越玫另择下家的机会吗?”
有什么东西好像要呼之欲出了。
“所以,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
江辰希轻笑了一声,嗓音低沉,仿佛在诉说一件不痛不痒的事情,“我只是换了给郑怀彬注射的毒品,让他发了狂把陈永胜给杀死了而已。”
“这样一来,麦越玫就是人人诛之的杀人犯了,谁的权势又能容得下这样的一个女人。”
他顿了顿,笑得几近残忍,还有几分病态,“没有了资金,她要拿什么来拯救自己心爱的男人呢?不过,看着爱人受尽折磨而死去的痛苦,却远远比不上被自己所爱之人杀死的痛苦吧。”
纪安壈一愣,后背直发凉,这样的江辰希,让她感到了害怕。
她只是喊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江辰希。”
他和她的小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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