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希置若罔闻,眉间拢起一股杀伐决断的毅然决然,“这一次,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你也尝遍这世间所有的苦难,痛不欲生。”
“可纵使你千死万死,也不能够解我的恨。”
沈夫人的脸一时僵住,脸色极其难看,也不装了:“沈以城,你这个疯子,就该给我永生待在精神病院里。我真是后悔,当初怎么没把你一并解决掉。”
“沈夫人,你是杀不了我的。”江辰希笑意渐深,凤尾一般的眼角撩得越发俊朗。
“别急。”沈夫人冷笑一声,眼神狠毒辛辣:“以安的那笔旧帐,我会和你慢慢算清,但你可千万别再触碰到我最后的底线。”
他挑眉,不以为然道,“沈以安?那个傻子他还没死啊?”
“沈以城,你——”沈夫人暴怒一声,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你的底线?”江辰希蓦然俯下身,和她平视,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弧度,眼底深处却是绝对的肃杀和冷酷:
“我不妨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可得把你的好儿子沈安城看紧点了,不然哪一天,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或者,是没法看见一个完整的他了。”
话落,他笑了起来,是**裸的病态,暴戾恣睢,含了几分无情,几分残忍,似疯狂到了极致,恨意也越发的浓深,阴沉到让人不寒而栗。
…
门关上,链子重新锁住。
“全都给我把大少爷看好了,他要是逃出这里。”沈夫人的眼神一沉,语气更是冰冷,“于你们而言,也就没有任何后路了。”
黑衣人全都郑重地点头:“是,夫人。”
此时此刻,她才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的指尖在微微颤抖,且无法控制。
面对刚刚的江辰希,她竟然有一点后怕。
迎面而来一个身着黑色西服的老管家,他微一鞠躬:“夫人。”
随后,他搀扶过沈夫人来到另一个幽密的房间。
“夫人,润喉。”
沈夫人接过老管家递过来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闻着茶香,那或甘或苦的茶水入喉,稍稍提了提神。
“那疯子,实在诡异得很。”
沈夫人被水湿润过的嗓音也清亮了许多,“明明只有十六岁,可里头的灵魂仿佛历经了千万苦难,在沙场上身经百战、杀敌无数而来的那种窒息感,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我这心头唯恐不安,只恨当初没有一并把他给解决掉。”
“夫人,我想您是这几日操劳过度,才有的错觉,区区一个十六岁的毛孩,不足以为惧。”
沈夫人摇摇头,眉眼间有了倦意,“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真是操碎了我的心。这个沈以城,终究留他不得,绝不能让安城变成第二个以安。”
“夫人,那我们…”
“现在还不能明着面动手,沈家上面盯得紧。”沈夫人自嘲般地笑了起来,“自嫁入沈家十几年,到头来我还像个外人的存在。”
老管家眉头皱了皱,担忧地看着她:“夫人,您不要这样,是沈家配不上夫人您。”
“无碍,反正我的眼里也容不得半点沙子。”
那一瞬,她的脸变得狰狞起来,眼睛通红,闪着残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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