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国母,自然无有不可,但是有些事,偏偏天地自有安排,娘娘机关算尽,也不见得能得偿如愿呢。”林秋儿再不等叫,自己站了起来。
“放肆,凭你也配威胁本宫,莫说是小小掌史,就是你,生与死,也全在本宫一念之间。”皇后凤目圆睁。
“自然,妾位卑言轻,生死都在娘娘,可是十三娘,却实在由不得您。”林秋儿款款坐下,甚至还斟了一杯茶给自己。“娘娘或许还没得到消息,江南的贡是进不来了。”
“笑话,进不进的来,与我有什么关系,既然进不来,那顾掌史这次,不死也要死了。”皇后又恢复最开始的笑意盈盈,除了捏的死死的左手以外,真是连神情都一模一样呢。
“怎么,白郎中这么失职,还没有来报娘娘吗?衡三这两年在江南可真是半点不耽误,联络了大半江南的商家,搞了一个什么江南商会。这次锦绣坊又中标,江南隐隐以十三娘为首了。这会长还在内狱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商会众人哪里还有心情做生意呢。”皇后还未说话,林秋儿自己先捂嘴笑了起来“娘娘是不知道,听说江南有一个什么人的,端是不长眼睛,举家上帝都来状告十三娘,说盗了他们家祖传的绸缎方子,真是笑死个人了。”
“林妃笑的太早了吧,人家有证有据,何来不长眼的说。”
“呀,娘娘,同妾还讲什么笑话,那方子,可不是威远候给十三娘的吗?白纸黑字的明明白白,如今若说这方子是盗的,难道,那盗匪元凶,竟是威远候不成。”林秋儿觉得自己真是体贴入微,不该说的话,一句话不说,只拿眼看着皇后。
“说什么,由得你空口白牙,说是就是?”皇后左手咻的松开,恶狠狠的砸在椅把上。“这满天下,也没有平白无故占了别人的东西,还倒打一耙的道理。”
“自然是不会有的呀,所以,江南那边都等着呢,等十三娘出来,京兆是一定要给江南一个交代,在此之前,江南那些商户,也没有面目开门做生意了。”说着还装模作样叹了一口气“妾也不懂多少,就是一直听县官说什么商人重利,国库空虚,国朝军务一直都靠江南的税撑着。”
“莫要说东讲西,顾氏偷窃,证据确凿,京兆已判了剁去左手,充为官妓,凭你巧舌如簧,也救不了她。”
“呀,娘娘莫要同妾说这些,妾年龄小,听不得这些东西。不过这星云绸,说到底,也不是十三娘亲做的,是威远候给的一个叫什么申屠的,第一批红利也是交到她手里的。十三娘也就是识人不明,受了蒙蔽,就要割手充军的,也不知道这申屠氏和威远候.......”
“你以为这样说,本宫就信了吗?证据呢?”
“证据自然是有的,妾早就快马传给县官了。恐怕此刻,已经和县官在回来的路上了,妾还誊录了几份,交到几个郡主公主王爷手里去了,此刻出宫去追,或许还来的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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