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跟她纠缠,眼下见她如此欺人,也不免有些烦了:“你少管闲事!”
他说着伸手去推薛难,顺便露出自己的整条花臂,好在气势压制对方。
薛难随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语气依旧冷漠:“人留下!”
男人猝不及防被她扭得尖叫一声,吃痛松开手。
云芍一下子摔在地,她抬头狠狠地瞪着薛难,眼底半分醉意都没有。
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收入了,好不容易才钓到一条大鱼,竟然又被薛难这个贱人给毁了。
薛难的视线与她对,脸半分表情都欠奉。
她淡淡地瞥了云芍一眼,又把视线转向对面的男人,语气里带了一点不耐烦的狠厉:“你是现在自己走,去那边继续喝酒,还是我把你打残扔出去?”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好不好,可说出来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男人想到她刚才差点要扭断自己的胳膊,心里没由来一颤,可他又不想这样灰溜溜地离开。
在酒吧被一个女人打了,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混?
正左右为难时,一个服务员走过来,手里拿了一瓶名酒:“先生您好,这位小姐请您喝酒。”
那瓶酒价值不菲,男人诧异地看了薛难一眼。
薛难一歪头,朝他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
等到男人离开后,薛难才把视线重新移到云芍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换个地方谈?”
云芍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一扭头走回吧台坐下:“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可我有话跟你说。”薛难走过去坐下,手指摩挲着手里空酒瓶,仿佛随时会拿起来给云芍一下。
云芍察觉到她的小举动,嘴角凝着一丝冷笑。
那表情仿佛在说“有本事你打我啊”。
酒吧人这么多,她就不相信,薛难真的会蠢到会跟她同归于尽。
她现在名声尽毁,工作也没了,前途更是渺茫。
这一个月来,她从云端跌入泥潭,如同生活在地狱一般,受尽了冷眼和嘲讽。
这些都是拜薛难所赐,要是能拉着薛难一起坠入地狱,她求之不得。
“你想说什么?”云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底带着几分亡命徒的疯狂,“求我放过你朋友吗?”
薛难抓着酒瓶的手一顿,她侧过头看向云芍,语气仿佛故友谈心般真挚:“她现在有人保护,你觉得用她还能威胁到我?”
她手指一弹,酒瓶受力倒下,撞在大理石台面,发出一声脆响。
云芍顾自倒了一杯酒,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薛难盯着面前的酒杯,神色晦暗不明:“他们是我的软肋没错,但也是我的盔甲。”
她侧头看向云芍,嘴角甚至带了一丝愉悦的笑:“你这种没有朋友的人,肯定不会懂。”
云芍冷笑一声:“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薛难又把酒瓶扶起来,握在手里:“我只是来通知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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