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昭揉着眉心坐起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大床,突然有点后悔没有把昨晚那个姑娘带回来。
一大早就吃狗粮,这特么什么人间疾苦!
“薛难你故意的吧?”他翻身下床,裹了一件睡袍走出卧室。
薛难一脸无辜:“我故意什么了?”
季明昭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故意来跟我秀恩爱啊!”
薛难:“……”
我连个对象都没有,我拿什么秀啊我!
“你明知道那天叶镜澜去新月会所找的是你,我给他掩饰的时候,你也不提醒我,故意让我在你们面前出丑。”
季明昭越说越生气,感觉自己就像只猴,在他们面前蹿下跳丢尽了脸。
薛难简直比窦娥还冤:“你当时不是说你们去的是月光酒吧吗?”
她还想知道,“月光酒吧事件”是不是真的呢!
季明昭被噎得哑口无言,他接了一杯水,一口气灌下去,又重新恢复了斗志。
“哎对了,叶镜澜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你怎么感觉你对他比对我还心?”
“谁喜欢你了!”薛难忙不迭澄清,“那是叶镜澜胡乱猜的,我对你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
季明昭听着她迫不及待的语气,嘴角的弧度一僵,很快又恢复如初:“那就好,害我白担心好久。”
薛难听着他松了一口气,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
这话什么意思,被她喜欢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她没好气地说:“你大可放心,我对花孔雀没什么兴趣。”
季明昭一大早(中午)被强行塞了一嘴狗粮,还要被人身攻击,当场就不干了。
“没事挂了,我对你们的爱情故事也没什么兴趣。”
“你先别着急挂,我有正事。”薛难赶紧言归正传,“叶镜澜最近在搞宋运维的事,你知道吗?”
季明昭从冰箱里拿出一个牛奶,放进微波炉里,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那他有借助叶家的势力吗?”
薛难知道叶镜澜一直想和叶家割裂,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让叶镜澜去做他不想做的事。
季明昭摇了摇头,转念想起她看不到,又补了一句:“没有,是他亲自动手的。”
薛难突然发现,她对叶镜澜一点都不了解。
她以为他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教书匠,没想到他却能凭一己之力把宋运维逼到这个境地。
“那,他能撑多久?”
要是她自己有这个实力,她一定会把宋运维这个渣滓搞死。
可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连累了叶镜澜。
“这个不好说,宋家毕竟是有几十年根基的大公司,实力还算雄厚,而且和叶家交往密切,两家利益交错复杂,搞不好就会连累叶家。因此阿澜只能动一些它新开发的一些产业,想要彻底斗垮宋家,现在肯定不行。”
微波炉“叮”的一声,季明昭把手机放在调理台,打开免提,从微波炉里拿出牛奶,倒进杯子,这才慢悠悠地补完后半句话。
“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结果只会两败俱伤,说不定阿澜还会伤得更重一些。”
薛难听到叶镜澜会因此受伤,心里猛地一揪,耳边又传来季明昭的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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