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钧安见薛难不说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故作大度地说:“只要今天的事情解决了,咱们以后就别再相见了。”
薛难恨不得打歪他装逼的嘴脸。
不过顾钧安这个提议倒正合她意,她再也不想见这个脑残玩意儿了。
“你别痴心妄想了,我是不可能帮你打电话求情的!”
顾钧安见她态度坚决,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咬牙切齿道:“薛难,你要是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薛难丝毫不在意他的威胁,她漫不经心地捏着衣服上的小绒球,仿佛在捏顾钧安的脑袋。
“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要是再这么纠缠不休,我还以为你对我念念不忘呢!”
她掀起眼皮,懒洋洋地望向顾钧安。
她天生一双狐狸眼,盯着人看的时候,自带三分妩媚。
顾钧安被她看得心里莫名一跳,他赶忙移开视线,外强中干地“呸”了一声。
“你少做白日梦了,谁稀罕你了!倒是你,到时候别哭着回来要死要活地求收留。”
当年原主曾因为顾钧安的伤害而多次提出分手,可是每次到最后,都是她哭着回去求复合。
因此当初薛难提出离婚时,顾家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哭着回去求复婚。
只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她早就不是那个任人揉捏的薛难了。
即便要哭,也是顾家人哭着来求她。
薛难手指一松,手里被捏扁的小绒球立刻弹了回去。
她再一用力,弹回去的小绒球又被她紧紧攥在手里。
顾钧安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只觉得心脏也被她捏住,连呼吸都变得凝滞起来。
薛难冷漠的声音,裹挟着寒风,缓缓飘进他的耳中。
“你放心,即便到时候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再踏进你们顾家半步。”
她丝毫不掩饰眼中的厌恶和鄙夷,仿佛曾与顾家有牵连,是她这一生最大的耻辱。
顾钧安虽然对父母最近的做法颇为不满,但作为顾家人,他绝不能容忍别人鄙视顾家。
他也顾不上会不会被薛难胖揍,只想在她面前逞一下口舌之快。
他冷嘲戏谑地说:“你少自恋了,你还真以为,有谁会看得上你这样的失婚妇女!”
用婚姻失败来衡量一个女人的魅力和价值,有这种价值观的垃圾真该回炉重造。
薛难懒得跟他费口舌:“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我行情很好。”
顾钧安嗤之以鼻:“在梦里行情好吗?”
薛难正想着怎么还击,才能彻底摆脱这个脑瘫,无意间一抬头,看见叶镜澜从不远处走来。
她灵光一闪,朝叶镜澜挥挥手:“亲爱的,我在这儿呢!”
顾钧安以为薛难在故弄玄虚,他回头一看,蓦地呆住。
来人长腿阔肩,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自带贵气。
最要命的是,他看薛难的眼神,就仿佛看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温柔而珍重。
叶镜澜远远看见薛难正在与人攀谈,本打算过来打声招呼,顺便确认一下她身体是否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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