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了解薛难的性格,她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细腻敏感。
若是今晚真发生了什么事,她以后肯定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听话,别闹。”好在她力气不大,叶镜澜抓住她的手腕,轻松就将她制服了。
薛难被他拒绝,难受地扭了扭身体,委屈巴巴地望着他:“想要。”
叶镜澜还没来得及安抚,就听见那两个保镖又去而复返。
他看了一眼薛难的状态,一时有些担忧。
就在他思考的瞬间,薛难的唇又覆了上来。
叶镜澜只好作罢,先混过这一关再说吧!
两个保镖见他们吻得难舍难分,不由得臊红了脸。
这也……太激烈了吧!
他们正想上前查看,突然听见楼梯口传来一阵骚动,他们赶紧拔腿朝声源跑去。
叶镜澜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气,援兵到了。
他赶紧带着薛难,乘电梯直奔地下停车场。
直到把薛难成功带进车里,他才抽空给陈西泽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不过陈西泽的态度并不友善:“叶教授,有何指教?”
叶镜澜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难受的薛难,沉声道:“薛难被人下药了,有没有什么急救措施?”
陈西泽闻言怒不可遏:“叶镜澜,我警告过你,让你离她远点!你……”
叶镜澜冷声打断他:“你到底知不知道?”
陈西泽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关心则乱,失了分寸。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先给她多喝点水,要是有冰的东西,先拿来冰敷,然后赶紧来医院……”
“多谢!”不等陈西泽说完,叶镜澜就挂断了电话。
他拿起驾驶座旁的水,拧开瓶盖递给薛难:“薛难,喝点水。”
薛难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双手不安分地扒拉着胸前,想要把裹在身上的大衣拿开。
叶镜澜俯身过去,将她揽在怀里,把水瓶递到她嘴边。
薛难迷迷糊糊感受到叶镜澜的气息,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水瓶。
她不想喝水,这个“大冰袋”比水好喝多了。
她挣扎了几下,可“大冰袋”力气实在太大了,她挣脱不开,被灌了一肚子冷水,身体里的燥热终于平息不少。
叶镜澜见薛难的表情平和不少,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脱下西装,给薛难穿上,又用大衣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这才打开车窗,驱车朝医院直奔。
车子刚出地下停车场,季明昭的电话就打来了:“人找到了吗?”
叶镜澜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昏睡的薛难,眼神微颤:“找到了。”
晚上他接到林唯雅的电话,说薛难来新月会所找宋运维套消息,起初两人在通话,后来薛难被发现了,就彻底失联了。
他给薛难打了几通电话,都无人接听。
于是他给季明昭打了电话,让他带人去新月会所大闹一场,动静越大越好。
他驱车一路狂奔而来,刚到会所就看到薛难被人一路狂追。
要是他再晚来一步,后果就不堪设想。
一想到薛难今晚所受的委屈,叶镜澜就恨不得把宋运维撕成碎片,再磨成齑粉,洒进太平洋里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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