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琴奈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头脑发晕,哪怕一直被欺负的她,也没有想过去杀了别人:“他们,是死了吗?”
安道远将这位全身骨头都碎掉的壮汉扔在地上,随后还在他身上加了两层灵力束缚,而后才平静地回答起秋山琴奈的问题:
“这就是现实,在现实世界里,给予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苛责。”
他不会回避这个问题,相反,理性的安道远明白:
死掉的敌人,才是优秀的敌人。
宫原千鹤与神乐真纪对于这种事情,反应倒是不强烈。
神乐真纪理解的说道:“如果今天不是安道远,大概我们全部都要在这里面临无法想象的困境,琴奈,你能明白吗?”
秋山琴奈只是看见了远处燃起的巨大的火焰,还有近处这这位软趴趴的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壮汉,所以生理上的反感并不算强烈,她坚强的点了点头,话语里却也带了丝哭腔:
“我能明白,只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真的很害怕。”
很多人在没有真正地面对过危险与死亡,是无法想象那种恐惧的,真纪抱住了她,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没事的,没事的。”
仲冬的月光,又清又冷,从天穹泻下冰一样的银辉。
此时鸡尾酒的色泽伴着月光,染上了恰到好处的冰蓝色。
安道远递给秋山琴奈一杯他刚调好的月光蓝调鸡尾酒:“和平,是这个时代奢侈而又珍贵的纪念,而史书里,累累记载的,都是染上了血与火的战争。”
而后他也轻轻端起一杯酒仿佛自言自语般叙述到:
“不论人类从表面看起来被明驯化的开始学会仁慈,开始学会怜悯,学会关爱。但暴力就如同太阳下的阴影,不管它是深藏不露还是若隐若现,它始终都存在,并且以各种方式出现在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
哪怕在这个时代,伊朗、阿富汗、古巴等等,仍旧承受着美利坚的战争威胁,叙利亚内战背后依旧承受着法兰西诸国的操控,这个世界的每一秒,都有人因为战争死去,只是或许距离这里太遥远罢了。”
安道远目光平静却仿佛容纳着远方的星河,望见了过去与未来。
神乐真纪点了点头,她的父亲虽然卸任了黑帮组织,但她明白,自己的父亲的身上承担起了更重的任务,自然对于这件事情早就有了觉悟:
“陶菲格哈基姆在彼此的坦率说过:历史所走过的路虽然艰难曲折,但最后一瞬间却宛如时光王冠张绮丽珍珠光彩熠熠。这一瞬间在每个人从国王到平民的一生都会发生。”
“那真纪姑娘,你是国王还是国民呢?”安道远忽然笑着问道。
大概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只有神乐真纪能够明了。
“我是属于这片世界的国民。”
她眨了眨眼睛,对上了安道远话语茨威格先生的这句经典问题。
宫原千鹤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了安道远,她想了想。
而后拿起打了一个家族内部的紧急电话:
“我是宫原千鹤,我在箱根外轮山内环的芦之湖边度假,遇见了一群暴徒,现在已经脱离危险,暴徒仅剩一人现在已经被抓捕,但我希望你们能尽快派人处理并查明这件事情。” 秋山琴奈看着这一幕,感觉有些头脑发晕,哪怕一直被欺负的她,也没有想过去杀了别人:“他们,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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