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道远和雪悠闲的开启隐身走在炮火中。
虽然只有三个入侵者,但现在这里给他的感觉甚至有点像在阿富汗战场一般,那被炮火覆盖的营地中,防卫的雇佣兵和安保公司的士兵们,用手中步枪和炮弹来回答向他们疯狂打过来的炮火。
所有防哨和路角房屋的窗口,都被塞上多层煅烧过后的钢铁防护措施,可是里面却因为有子弹打进来都冒着烟,毕竟那是被灵能附加的炮弹。
时代变了。
或许此刻,这些美利坚人,这些盎克鲁撒克逊族人正在感受着当初他们在美洲大陆上对印第安人的暴行。
安道远没有叹息,他只是亲眼见证着自己在和平时代中未曾见过的那个,炮火连天的画面:“人类的历史,在只是不断的重复着,仅此而已。”
雪靠在墙根上:“安道远,你蹲下来。”
安道远有些不明所以:“为什么呢?”
“哎呀,没什么啦,你快点蹲下来。”
银发少女看着这个一直都保持着冷静态度的少年,话语中忽然多了些古灵精怪的俏皮。
安道远注视着她如初雪融化后的清泉般的双眸,不由得心一软。
算了。
就满足她这样一个小要求吧。
安道远也靠着断裂的实验室大楼墙壁蹲下来。
雪站在他的面前,银发的少女俯视着他,随后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并且在他的头上摸了摸:“你要是站着,我可摸不到你的头哦。”
“安道远,现在你感觉舒服点吗?”
她说起这样的话。
安道远回答道:“我本来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悲伤。”
“我不信哦。”
“好吧,我装的。”
少年决定短暂的圆上这个小小的谎言。
在炮火中,有两位年轻人仿佛不属于这里,却又无比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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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勃顶着能量罩向前走去,他还借着一旁的火焰点起一直雪茄:
“三五二七,你知道吗?我曾经在利比亚的一个小乡村的战场上做帮人送信,他们那些小乡村里的人民兵有一尊大炮,开炮的是几个不大说话的英勇的小伙子。有一个还不满二十岁,麦黄色的头发,矢车菊蓝的眼珠,遇到有人夸奖他发炮准确,他便象一个小姑娘似的马上红脸。但我还记得很清楚,就在对峙下一秒,窗口上的障碍物被一下子打落下来了,防御工事在崩溃。那个开炮的黄头发小伙子号叫了一声。一颗子弹正打在他的眉头上,在两只蓝色的眼睛当中,仿佛又开了一只黑眼睛,”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你觉得那个小伙子真可怜吗?”
罗伯特三五二七不明白这些隐晦的称谓,这就跟它一直认为鲍勃是一位德黑兰人而不是日耳曼人一样。
鲍勃吸了一口雪茄:“我想说,战争,真是一坨狗屎!”
“不过这里也跟也跟公厕没区别,要不然我也忍不了。”
他随后将剩下一半雪茄扔到旁边的碎石上。
正门的明哨暗哨已经全部被端了,就像当初他在利比亚那样做的一般。
但鲍勃当时也仅仅是个送信的而已。
“那看来你很想快点见到这里面管事的其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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