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断地摇着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计划已经彻底的失败。
“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这东西,明明就应该在慕晚瑜这个只懂得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的身上,怎么会跑到本小姐的身上来呢!”
忽然间,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猛地抬起头,恨恨的望向傅君泽,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是你!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是你将这血钻发卡放到我的身上的?是不是?”
“你为了慕晚瑜这个心机婊,竟然陷害我?我可是你的亲表妹啊,你怎么能够这么狠心,这么恶毒?”
傅君泽冷笑了一声,将眼睛一挑:“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东西,是我,放在你身上的呢?”这是一个疑问句,他却分明是一种看好戏的姿态,
“因为刚才我想要教训慕晚瑜的时候,是你拦住了我,你肯定是趁着这机会将东西放在了我的身上!”傅婉婷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是吗?”傅君泽嘴角的笑意更加的邪魅阴冷:“可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东西在慕小姐的身上吗?如果是我放在你的身上的,那东西应该在我的手里才对呢!难不成你怀疑这个贼,是我傅君泽吗?”
“不,这个贼必须是慕晚瑜,但你肯定已经成为了慕晚瑜的同伙!”傅婉婷手指傅君泽,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我早就知道你已经被慕晚瑜这个心机婊给勾引了,你帮她,我一点都不奇怪!”
“肯定是慕晚瑜把血钻发卡拿给了你,然后你再放到我的身上,是你们合伙想要诬陷我的!”
傅君泽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歪了下嘴角,没有说话。
那血钻发卡,确实是慕晚瑜给傅君泽的。
慕晚瑜的晚礼裙,款式简单,面料飘逸,而且她裙子两侧的口袋里并没有放什么东西,所以当朱琳将傅婉婷的血钻发卡放到她的口袋里后,她一走动,自然就感觉到了重量,然后,她来到了宴客大厅,借着盛家桐高大的身体遮挡,将东西从口袋里拿了出来,只看一眼,确定是傅婉婷的东西,就交给了傅君泽。
虽然傅君泽是傅家的掌权人,但她却深信傅君泽绝对不会帮着傅婉婷欺辱她!
傅君泽是何等精明的人,马上就猜出了傅婉婷的算计是什么样的内容,于是,他配合慕晚瑜,给傅婉婷演了一场“将计就计”!
慕晚瑜给过傅婉婷和傅江宁机会,傅君泽也给过,只可惜傅婉婷一心想要恶毒的算计慕晚瑜,而傅江宁却一味的纵容袒护傅婉婷,她们母女都没有珍惜这机会!
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们该算是自食恶果!
这恶果,就算她们吞不下去,就得吞!
“为什么这个贼必须是我的晚晚呢,傅小姐这话里面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要将这罪名扣在晚晚头上吗?”到这时,盛家桐也忍不住,语气阴冷的出声了。
“我就是要让将这罪名扣在她的头上!她这种只知道勾引男人的心机婊,狐狸精,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身边?我就是要将她搞臭!”
傅婉婷气急败坏,竟然捡起地上的血钻发卡直接朝慕晚瑜扔了过去。见那血钻发卡落到了慕晚瑜的脚边,她夸张地笑了起来:“看到了吧,你们都看到了吧,本小姐的血钻发卡就在这个心机婊的脚边,她就是个贼!你们快用口水淹死她!”
“哼!不要脸的贱婊子,以为将我刻意放到你口袋里的血钻发卡拿出来了,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吗,还想诬陷我。真够恶毒的!”
傅江宁听到这话,恨不得拿根针将傅婉婷的嘴巴给缝起来。
她傅江宁怎么会生了这么一个无脑的女儿?她还嫌自己的脸丢得不够吗?竟然如此口无遮拦,自己说出了自己耍的那不光彩的手段!
“呀!”慕晚瑜故意装成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脸上一抹一抹浅显易懂的讽刺:“原来是傅小姐刻意将这血钻发卡放到我的身上的。难怪傅小姐这么肯定东西在我的身上。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不应该是傅小姐想要诬陷我吗?怎么变成我诬陷傅小姐了呢!要说恶毒,这个恶毒的人,也应该是傅小姐才对,不是吗?”
她忽然觉得很好笑。
真不知道傅婉婷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简直比猪还蠢。
要不是傅婉婷自己气急败坏的说出了真相。或许她的父母还能帮她将这件丑事给遮掩遮掩。可现在真相大白,她倒是要看看傅江宁还能怎么袒护自己的女儿!
好一会儿,傅江宁才扯了扯无比僵硬的嘴角,笑的勉强:“我这女儿性子顽劣了些,这是和她晚瑜姐姐闹着玩呢!”
“闹着玩?呵”盛家桐冷笑了一声:“宁夫人,我的眼睛没瞎,所有人的眼睛,都没瞎!”
慕晚瑜弯下身,将脚边的血钻发卡捡起来,递到了傅江宁的手里,然后退后两步,站在了盛家桐的身边,才开口说:“宁夫人,我自小与君泽哥感情深厚,所以慕家与傅家交好,可不代表傅家的每一个女儿,都能成了我的姐妹!像傅小姐这样的,我慕晚瑜,高攀不起!”
说到这里,她的语气忽然变得冷厉:“我们有言在先,所以你们要搜我的身,要剪了我的裙子,甚至叫嚣着要将我扒光,我都忍了,可事实证明,是傅婉婷当众诬陷、诽谤我,更早有阴谋,那么,宁夫人之前说的交待,就给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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