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武仗义一大早就起来了,整理好仪容后,来到了武空屋门外,敲了敲门:“武空啊,醒了吗?”
“嗯……”
“一会儿我要去县城办点事,晚上可能会晚点回来,或者不回来,你就不用等我了,早点休息,天黑切莫出去乱跑。”
“哦……知道啦……”
武空闭着眼睛嘟囔了两句,翻了个身后,又继续补觉了。
实在是昨晚上睡的太晚,困的不行。
等外边日上三竿的时候,武空才爬起来。
不是他睡够了,只是奈何肚子咕咕直叫,已经发出抗议了。
简单的吃过饭后,已经是晌午,睡觉是不能睡了,无聊的武空开始了每天的锻炼任务。
这是他父亲武行侠从小吩咐的,说是想要做啥事,没有个好身体是万万不行的。
还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等武空问他“革命”是什么的时候,武行侠却又支支吾吾,没有说出所以然来。
不过,虽然后来武行侠离去再也没有回来,但是锻炼这一习惯,武空却一直坚持着。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也许是锻炼时能经常记起那个残留在记忆里的父亲,仿佛他一直就在身边,从来不曾远去……
也许是为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个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起过的愿望……
练好身体,走出家门,寻回父亲。
……
另一边,虎头在昨晚上也受了一点惊吓跟折腾,同样休息了多半天,没有过来寻武空玩耍。
所以这么一整天,武空就在练武跟无聊中度过了。
傍晚,太阳落到山边,夜幕即将降临。
刘家村的人也匆匆忙忙结束了一天的活动,开始入睡。
武空吃过饭后,就矗立在屋门口,久久没有动,保持着眺望村头的方向。
然而期盼中的那个身影,却迟迟没有出现。
“唉……”
直至最后一丝夕阳的光芒消失,武空叹了一口气,带着一丝丝担心,无奈的关上了门,开始准备睡觉。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有些时候,无论发生什么,该干啥还得干啥。
一夜风平浪静。
第二天,武空老早就起来了,愣了愣,随后穿衣下地,三步化做两步跑到武仗义的屋门口,打开门,往里一望。
“二叔???”
等看清后,略带期冀的脸色瞬间僵住了。
没有人,就连被褥都整整齐齐的没有变化。
二叔昨夜果真没有回来……
唉!!!
整个早饭,武空都拉着个脸,吃的没滋没味。
在他的记忆中,好像二叔从来没有彻夜未归过。
有几次,哪怕睡觉之前没回来,第二天一大早,也能看到二叔躺在床上熟睡。
二叔,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晌午,武空蹲在屋门口,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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