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和岳不群都没有回来，

这一天思过崖上，令狐冲带着岳灵珊上来了。

此时的思过崖，百里辰、任盈盈、任我行、向问天都在。

除此之外没有旁人，风清扬淡泊名利，没有吩咐找人观礼，百里辰带着任我行和向问天前来已经算是破例了。

“辰哥，今天风太师叔真的要飞升。”岳灵珊问道。

“嗯，”令狐冲点点头，他看着天空中蕴藏的一抹剑意，心生向往。

“你不是说破碎虚空吗？”岳灵珊问道。

“对，破碎虚空。”令狐冲回答道，来的路上令狐冲已经纠正了好几次是破碎虚空，当然说是飞升也算对。

见到众人岳灵珊方才不问了，她也压下心中的震惊，飞升啊、破碎虚空啊，江湖中谁人能够得见此等盛事。

可惜父亲和母亲不在，不然他们肯定也能看到的。

“唰唰”众人的佩剑开始颤动。岳灵珊双手持剑方才拿得稳。

“这是，”岳灵珊好奇道。

“这是剑意，”这次说话的却是百里辰，他继续道：“师父他老人家要出关了。”

果然随着百里辰这句话一出，思过崖最高的大石头上插着的阴阳剑猛然飞出，再看之时，那处石头上已经出现了白发披肩的俊秀老人，那柄出鞘的阴阳剑就在他的手中。

“师父。”百里辰躬身抱拳，任盈盈随之。

“风太师叔，”令狐冲躬身抱拳，岳灵珊随之。

任我行和向问天也是微微躬身抱拳，任我行此时满脸震撼。他起先从百里辰嘴里听到老风就要破碎虚空了，震惊当场。但是如今亲眼所见，老风就是老风，原来破碎虚空是这样的。是这样的人才能破碎虚空。

任我行心中开始泛起一丝小火苗。

风清扬没有说话，只是朝着众人点点头。

意不可散，剑不可等。

他持剑抬头看天，虽然是仰视之姿，但却是俯视之意。

意在念先，在百里辰的感知之中。浩瀚而又纯粹的剑意已经朝着思过崖这处薄弱的天地倾泻而去。

剑动了，划破虚空。

这是怎样的一柄剑，横渡虚空，风云变幻。

一抹略光像是无痕，但是天开了。

天开了是什么？

剑去了，划过，天破。一道巨大的裂缝出现，任我行都感觉自己能从拿出裂缝中离去，但是首先自己得在那个高度。

破碎虚空，人随剑走。

百里辰惊讶了，心中满是喜意。其实他刚刚已经准备出手，若是破碎虚空是一片漆黑，只要自己师父风清扬愿意他就拦下他来。因为以他前世的记忆来看，破碎虚空很大概率就是真空。

划破大气层，飞到了真空之地，然后砰的一声，放烟花吗？

敢情世人追寻的破碎虚空，只是找死放个烟花，天下大骗局。

但是此刻他放下心了，因为天外有天。

“徒儿，为师先走一步，等你们。”风清扬跨入那裂缝之中。

一柄阴阳剑随后朝着百里辰的方向掉落下来。

华山山下的镇子都看着这片天空奇怪，有人道：“那朵云好怪，竟然像人的口。”

“该不会是老天爷也想亲亲了吧。”

山下人看到了也不会意识到天裂开了一道缝隙，他们只是觉得有一朵形状奇怪的云罢了。

思过崖上，任我行、向问天都是目光呆滞。任盈盈则是紧紧抱着百里辰的右臂，像是害怕百里辰有一天也这样消失不见。

“哈哈哈哈”一道爽朗的大笑声响起，却是任我行发出的，他指着正在闭合的裂缝嚷道：“天外有天，天外有天，哈哈哈哈。”

岳灵珊闻言嫌弃地看了眼任我行，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任我行的笑声总是带着内力的扩散，若是武功弱一点，直接晕过去也不意外。

众人心中都在思索，百里辰也在沉思。

天外有天，那么飞升是到了一个更大的世界吗？

“自己待的这个笑傲世界会不会只是一个气泡？自己当初坠崖是掉进了气泡里？那么的话，更大的世界不会是地球吧！”百里辰随即有摇摇头。

他已经不是江湖中什么都不知道的菜鸟了，距离如今最近的飞升者乃是武当派开派祖师张三丰，时间上就对不上。而且自己造化功的感知之中，天外天的世界似乎更加易于修行。

单单这一点就能证明外面不是地球，是一个全新的能量等级更高的世界。

那么问题来了，

天外有天，自己这个世界是怎么存在的呢？”

就在百里辰思索之际，任我行朝着百里辰问道：“贤婿，择日不如撞日，我们杀上黑木崖如何？”

百里辰一愣，他看向任我行，对视了两秒，他感觉任我行变了。以前的野心、以前的复仇都淡了。

任我行此前透露出来的苍老更是少了，反而多了几分朝气。

“好，”百里辰答应道。

任盈盈还在紧紧抱着他的右臂，百里辰看向她的眼睛道：“盈盈，以后我们一起飞升。”

任盈盈闻言先是一愣，随后开心道：“好。”

看到任盈盈闭合百里辰之间的事情，岳灵珊方才反应过来，紧张兮兮地看着令狐冲道：“冲哥，你不会也飞升不见了吧，就像风太师叔一样！”

令狐冲先是压了下心中的思绪，然后笑着道：“不会，我在这里陪你。”

满目深情，纵然想去飞升看看，但为了师妹依旧选择留下。

此时的百里辰却在扣字眼：“飞升。”

“跨过裂缝之后，到达另外那处天地，又该下降吗？”

拜师风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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