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语气又重了几分。
显然是怒了。
“无…无事。”焦芹心虚的吞吞吐吐。
席钰眼神荒凉的勾唇,嘴角的那一抹弧度显得格外妖凉,成为无声的袖箭,随时待势而发。
无事?
这是把她当傻子,瞎子聋子糊弄吗?
“焦姑娘,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解释,既然无事,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焦芹眼神慌张,“我…我就是过来看看。”
她慢条斯理的抬眸,眉眼如画,却分外冷漠,“哦?那栩栩又为何跌坐在地上如此狼狈?”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自带着无形的威压,压得在座所有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焦芹是最直面感受到这股威压的人,慌张的抬眸,就见席钰的眸子冷得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毫无温度。
她心中惊骇,不由得后退几步,脸色苍白,双腿直哆嗦,舌头都捋不直了。
“我…我!”
“焦姑娘,我劝你在说谎之前,最好是将这个谎话变得天衣无缝,否则…”
席钰淡漠的眸子,好似在说,这愚蠢的谎话,我连戳都懒得戳破。
焦芹脸色微变,原本还有几分害怕的,此时被怒气全部都冲走了,失去了理智。
她气得口不择言,“席钰,你太过分了,就算是我泼了她一杯茶又如何?我让人没动手打她,就已经算是我仁慈了。”
她自持身份比易栩要优越,又怎么容忍得了席钰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易栩而对她冷脸?
“也不看看她自己的身份,有什么资格与你并肩站在一起?席钰,她配不上你呀!”
那般骄纵跋扈又理直气壮的语气,别提多欠扁了。
席钰舌尖抵了抵牙齿,眼神愈发凉凉,无声的勾唇。
“这与你有干系吗?”
语气很冷。
焦芹理直气壮地扬了扬下巴,当然与她有关系,她发了疯的嫉妒着席钰对易栩的温柔。
她想只要把易栩给赶走了,席钰自然会看到她的好。
“她配不上?”
“那谁配得上?”
“你吗?”
席钰连续问了三个问题,眼神一寸寸的冷了下去。
婢女们与连胜连濮等人不自觉的屏住呼吸,屋子里过分安静,安静的瘆人。
焦芹显然没这个脑子,虽然她隐约的感觉到了眼前的席钰很不对劲,但她仍旧自我感觉良好。
她点头,“当然,席钰,只有我配得上你。”
席钰眼神微凉,“焦姑娘,恕在下说句不好听的,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声音很轻,但却是一把伤人的利器。
焦芹脸色煞白,从未想过席钰竟然会对她说如此重的话。
“席钰,你是瞎子吗?她到底有哪里好,我到底哪里不如她?她不过是一个孤女,处处都需要你的庇佑,若你娶了我,我焦家所有都属于你了!这样还不值得你动心吗?”
她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语气,着实让人生厌。
席钰闭了闭眼,眉眼冷漠,慢条斯理的再睁眼,轻勾唇,“焦姑娘,你该庆幸,我从来不动手的女人。”
否则…
此时的她,只怕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焦姑娘泼的是热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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