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甲越说越起劲,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压力释放出来。
“你。”
风被利刃划过,顺着李甲的耳垂直接刺在了墙上。
少年浑身的戾气散发出来,就像一只扎人的刺猬,一不小心就能扎一身血。
“说话注意点,毕竟,我不想杀人。”
少年慢吞吞的将刀子收起来,李甲靠在墙上,听着自己心脏咚咚的跳,仿佛要挑出胸膛。
错觉吗?
一个学生,怎么敢真的杀人。
当少年回头,眼中的猩红一闪而过,吓得他的后背又贴在了墙上。
“姐姐,也是你可以说的吗?”
少年清瘦的背影隐在树林中,惊起了好几只鸟。
“白小凡都已经解决了,姐姐为什么还不来接我”
谢旸打开手机屏幕,锁屏上面那张曾淮给拍的照片。
“姐姐不要我了吗?”
少年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轻的仿佛没有出现过。
宁歆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揉了揉眉心。
“还剩多长时间?”
一年零四天。
“我知道了。”
或许本大人真的没有写文的天赋。
宁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感觉有些遗憾。
她以原主的经历写了一篇小短文。
感觉读者都没有什么反应。
实在是没有继承到原主写文的天赋。
哎。
难道本大人不适合写女频吗?
还有曾淮和和胡晓玲。
从开年开始,他们两个人分手复合了十几次。
然后又跟什么事情没有异样又抱在了一起。
掀桌。
看来不能把希望完全寄托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了。
商业圈子里面的人都知道,这位姓唐的新贵,热衷于给人牵红线。
还搞了一个婚姻介绍所。
于是一股相亲的热潮在圈子里面兴起。
你们这么迎合本大人有意思吗?
本大人现在都没有听见一条任务完成的信息提醒。
“今天好像高考。”
宁歆后知后觉。
“老板明天会来的。”
曾淮的话打消了不打算考试的睡觉的谢旸的念头。
“你说真的?”
好几个月过去了,少年的身形瘦了不少,眉眼间也多了几分成年男人的刚劲。
曾淮有几次看见过少年穿着西装,有种上位者的气质,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嗯。”
“那我要考个状元给她瞧瞧。”
曾淮看着少年的样子,不忍心打击他。
心底默默承受着老板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他把她的行踪告诉了谢旸,要扣他工资的消息。
谢旸立刻起来,将自己的头发梳下来,显得少年气一点。
哼。
都好几个月了,这个蛇精病才想起来他。
学校一个月才放一次假。
他回去过,但是她都不在家里。
那就没有回去的必要了。
她不想看见他,那他就等她愿意了。
“这是谁家的孩子啊,这么早就出来了。”
“肯定是不会做,所以才出来的那么早。”
“祈祷我家孩子做的全对,蒙的也全对。”
少年从考场里面出来,故作镇定的将人海扫视了一圈。
没有看见想要看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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