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戏太深,还真把自己当做苦情戏的女主角了?
“姐姐。”
少年突然认真的看着她,语气中带着无尽的缱倦。
宁歆瘫着一张脸没什么反应,到是前面开车的黑衣保镖耳朵一红,正了正身子。
这少年的声音,也太勾人了。
他可是直男。
直男。
“姐姐,我可以回家住吗?”
宁歆保持着一张面瘫脸的表情没有说话。
自从遇上了这个狗东西。
她微笑微笑的素养就抛的一干二净。
“哦,你想回家了?你的父母都在监狱里面了,家里的房子作为卖地点也被封了,你还有家吗?”
“或者说,如果没有被封,你还想在那里住下去?”
宁歆摸着手上戒指,用最没有感情的声音说出了最残忍的真相。
“姐姐,你知道,我不是说那个家。”
少年那副媚态终于被恼怒毁的一干二净。
蛇精病吧,怎么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快把他接回去。
他每天晚上都要跟那群不爱干净的男生住在一起,简直要了他的命。
“谁送你的戒指?”
少年的声音突然拔高,抓起了她扶着文件的左手,力道有些大。
左手中指的戒指被他摘了下来,然后宁歆的肩膀就被他抵住,动弹不得。
少年的身子覆过来,宁歆可以清楚的看清他眸子中的怒火、
“起开。”
宁歆看着自己肩膀上的祥云刺绣变得皱巴巴的,脸色越来越不好。
“这是谁送的。”
“起开,我说最后一遍。”
谢旸自己也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没有注意到女孩儿的眸子越来越冷。
“这是老板自己买的,少爷你不要误会了。”
前面的保镖看着两人之间的气场愈来愈强,大有一副要决出胜负的意思。
急忙出来制止。
宁歆伸手将他推开,指甲有些变长,差点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但是看见他不知所措的神态,最终还是将手收回去了。
小宠物越界了。
还真是在挑战她的底线。
宁歆抚平了肩膀上的刺绣花纹,沉默着继续看文件。
旁边的谢旸知道自己做错了,在旁边一直偷偷瞄着宁歆。
怎么回事,刚刚为什么会生气。
果然是在这个蛇精病面前,智商被强行降低了吗?
影爷,我说你也太沉不住气了。
是小爷沉不住气吗?
明明是她故意气他的。
身体濒死的时候,那些大佬的神魂会不稳定,到时候能不能把握住机会,就看你自己了。
濒死的时候。
谁知道是这个蛇精病先死还是我这具身体先死?
影爷你可以创造机会,制造凶杀案。
给爷爬。
爱她就杀了她。
当爷傻啊。
好好的一个青春校园,硬是被掰扯成了深情虐恋。
他不得被那个蛇精病虐死。
“到了。”
刚刚还不明白“到了”是什么意思,谢旸就被宁歆从车子上丢了下去。
然后就一脸懵逼的被曾淮给接走了。
“小祖宗,老板她平时很忙的,你也就少作一点。”
曾淮语重心长的说道。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外面的川流不息的车流。
那个女人平时似乎是经常气她,但是他的要求,每次又都听进去了。
这可恶的傻白甜人设。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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