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呢我就是想要像我的偶像一样,拥有一个世界级的潮牌。可是呢我男朋友牵线搭桥,让我和偶像吃了一顿饭之后,我就没有这个想法了。”
云朝朝的各种是的呢、可是呢让潮长长意识到,其实,他的女朋友,一直都是这个软萌的样子。
之前的每每逆鳞和时时带刺,都是为了让他振作起来,才演绎出来的第二人格。
他怎么就这么幸运呢?
在人生最低谷的时候,遇到了专属于他的那一个女孩。
潮长长在这边因为云朝朝的语气出神,云之磊就在另一边有意安慰自己的女儿:“怎么了?我们云宝见偶像还受打击了?”
云之磊拿了一瓶水,把瓶盖拧开了之后才往后递给云朝朝:“创业嘛,都是一步一步来的,你看爸爸一个工厂开了多少年,才能有现在这样的规模,你也不能想着一下吃成个胖子,对吧?”
潮长长看着父女俩的互动,感觉拧瓶盖的任务,应该是自己的。
就等着云朝朝喝完,潮长长就把水拿了帮她盖上。
云朝朝看着潮长长这争风吃醋般的小动作,就忍不住有点想笑。
如果连云宝和云老互动的醋都吃的话,那潮长长应该很难从醋海里面爬出来了。
云之磊的面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
多半是觉得这个动作,再自然不过。
“不是受打击了。”云朝朝回应云之磊的猜想:“我偶像当时就问我,既然做潮牌,为什么不去学服装设计,要学建筑。”
“你从小就想当建筑师啊。”云之磊一早就知道云朝朝要考清华建筑。
“就是说啊,然后我也这么说。我有两个梦想,一个是完成妈妈未完成的建筑师梦想,还有一个,就是拥有一个世界级的品牌。”
十八岁,确实是一个还可以拥有梦想的年纪。
“这两个我们云宝完全可以兼顾啊,爸爸全力支持你。”云之磊向来对自己的女儿有信心。
以云朝朝的实际能力,和中国当下的发展速度,这两个梦想,也没有太多的不切实际。
“我原来也是这么想的,直到我偶像问我,既然要当建筑师,为什么不好好念书,大一就要搞潮牌。她问我,能不能兼顾。”云朝朝讲了一下和颜滟见面聊天的一些内容。
“你这才开学没多久,就请了两回假了,你辅导员都给我打电话确认是不是真的家里有事,不然都不给你批。”云之磊也不是一般的家长,不然也不会在辅导员打电话的时候,还帮女儿请假。
“就是说啊,我原来听说大学要比高中闲很多,结果我实际操作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我这才大一,而且还刚开学,就已经累得没有办法兼顾了。”
云朝朝非常擅长念书。
但大学和高中不一样。
尤其是在清华建筑,这种学霸当道的地方。
大家都会念书。
就算不是全国、全省的状元,怎么也是个市里和区里的。
想要在这个样的地方一骑绝尘,不可能不用尽全力。
如果两边兼顾,就有可能两边都做不好。
“所以,你是打算放弃世界级品牌的这个梦想了?”云之磊大概也能理解女儿的想法。、
朝朝姑娘打小就不是那种能够接受自己一般般的人。
“非也非也。”云朝朝卖了个小关子。
“你不会刚入学就想退学吧?你可别吓爸爸啊。”云之磊虽然开明,但也没有开明到让女儿随意从清华退学的程度。
“怎么可能,我要退学,我还卖irill干什么?是我偶像一语点醒梦中人。”云朝朝让云之磊把心放回肚子里去。
“那你说来爸爸听听。”
“我不是一直想要做一个走向世界的中国品牌吗?我的偶像是从国外开始创业的,我就想着我可以青出于蓝,100土生土长。结果她就问我说,建筑师就不能是一个世界级的品牌吗?她问我为什么不可以做下一个贝聿铭、下一个扎哈哈迪德。”
irill做得再好,那也是云之磊帮云朝朝收购的一个品牌,甚至都不能算是云朝朝的个人品牌。
云朝朝还不亲自担任设计师,那这个品牌和她的关联度,就更小了。
收购一个品牌和享誉世界的建筑师个人品牌,完全都不是一个概念。
两相对比,云朝朝立刻就被说服了。
“这么看来,我们云宝对irill是不会有留恋了,卖就卖吧,爸爸也帮你找找买家。”云之磊宠女儿,是直接宠到骨子里去的。
只要不是什么大是大非的问题,都是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谁说我不会留恋了?绝世秘籍和云端的美食这两个系列,可都是我男朋友的创意,我可是留恋得不要不要的。”云朝朝对着潮长长笑。
带着些许不舍,不舍里面,又透着点歉意。
云朝朝对irill是有感情的,打从知道自己的成人礼是这个品牌之后,基本就在穿irill的衣服,一穿就是好几年。
总部的搬迁,品牌的转型,设计师工作室的设立,所有这些,都是一手策划并且亲自操办的。
潮长长接收到云朝朝笑容里的歉意,完全都不觉得有这个必要。
至于不舍,潮长长希望自己可以帮忙。
“要不然”潮长长终于找到了接话的机会:“要不然irill卖给我吧,反正我一没有什么梦想,二也没想好接下来做什么,你好好做建筑师,我去学服装设计,这样不就好了?”
潮长长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云朝朝即刻表示反对:“这怎么行?我男朋友怎么能去学服装设计呢?”
“为什么不行?”
“你当然是要给云姚织带打工啊。我去做建筑师了,以后云姚织带谁管啊?还不就得你管?不然我找个男朋友干什么?肯定是给我家做”
云之磊出声打断了云朝朝对未来的展望:“云宝,说话要有点分寸。”
“哦。”云朝朝瞬间偃旗息鼓:“云宝听云老的。”
“你也就是刚好遇到人家家里出了点事,不然你也就自己在那儿想入非非,哪能那么容易追到手?”云之磊非常罕见地拆了一次女儿的台:“好不容易追到手了就别嘚瑟太过。”
“哦。”云朝朝没想到云之磊会当面揭自己的短,带点幽怨地看了看潮长长。
潮长长立马打圆场:“是我追的朝朝,她可以随便嘚瑟,没事的。”
“你也别太向着她。一开始这样,以后得寸进尺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云之磊嘴上是这么说,眼睛里的满意,却是愈发明显。
云之磊转头看着潮长长。
潮长长一紧张,就想把偷偷握在一起的手给松了,但云朝朝就这么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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