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壮汉便哈哈大笑起来,他猛的拍了拍佣兵长:“的确,昨天是我失态了,今天是专门过来给你们道歉的。”
埃尔文松了一口气,毕竟在任务还没完成之前,他再也不想出什么岔子了,这位壮汉虽然像是个大人物,但没有想象中的小鸡肚肠。
“怎么都站在路中间,没看到黄昏预兆团的团长要过去吗,还不赶快让道?“壮汉示意守卫退开
埃尔文和雅米拉先行走后,壮汉却单独拦下佣兵长,两人在角落处聊了几句。
“以你的实力,什么佣兵团不能去,为什么非得待在这个团里面?”
佣兵长站在火把下面,身上映射出来的影子被火苗随意拨弄,最后慢慢趋于平静,他抬头看向壮汉。
“确实,现在的黄昏预兆对我而言,甚至还不如保护商队来的痛快,但是,这个佣兵团里却有以前从未遇到过的人,能让我发自内心的去为他效命。”
壮汉一把靠在墙上:“这些话可不像是从你口中说出的,梅滕海姆的菲利普斯队长;曾几何时,你可是潘德大陆中每个佣兵的梦想啊。”
“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没必要在翻出来,现在我只想做自己该做的事,其他一概不管。”
壮汉微微苦笑:“怎么说,你是不可能加入我的队伍咯。”
“你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说不定明天我俩会过上两招。”说罢便转身离开
望着渐渐淡去的背影,壮汉似乎感慨万千。
“想不到传言是真的,曾经不可一世的梅滕海姆佣兵团,竟落入这般田地。”
第二天早上,比赛如期举行,由于赛程较为繁多,官方决定把竞技场分为五个对战区,以便同时进行比赛;根据每位参赛选手的持旗情况,会适当调整匹配的机制,尽量让比赛双方实力相近。
比赛先进行两场,分别决出前十二名和前四名,规则还是一样,旗在人在,旗倒人倒。
首先出场的是埃尔文和雅米拉,他们分别对阵“红剑”艾丁伯爵和切尔罗斯佣兵团团长(壮汉)
据游戏里面埃尔文得知,这位艾丁伯爵性格正直,待人处事上面都非常稳重,在菲尔兹威扩张外土上可谓是军功满满。
“想不到一上来就遇到了如此棘手的对手,看来我得好好应对才行。”
在主持人一声令下,五场单人赛同时开始;埃尔文抢占先机,迅速拿了一把木制短剑后,立马把所有武器架全部拉倒。台上一片哗然,谁也不知道这位“长腿驴子”究竟想干什么;有些人以为他就是来捣乱的,甚至还向他丢垃圾。
埃尔文似乎非常淡定,拿完武器之后便立马冲向艾丁伯爵那里;可艾丁伯爵征战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等到埃尔文逐渐靠近时,他一手抓住木制短剑,一手架住埃尔文的腋下,竟把他活生生举起来,猛地把他摔在地上。
赛场上扬起一阵沙尘,一时间对战区内隆烟滚滚,可当烟雾散去时,观众们却惊奇的发现艾丁伯爵的旗子竟然被砍断了,地上还有一把短剑和折损的旗杆,而埃尔文就在其下面。
“利用摔起的烟雾做屏障,趁机偷偷摸到我后面砍断旗帜吗,真是厉害。”
“第一区,埃尔文胜!”场上却似乎没有太多掌声,很多人认为埃尔文之所以取胜只是用了一些下三流的手段,算不上是真正的获胜。
埃尔文回到参赛席坐下,佣兵长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我听说艾丁伯爵可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军人,怎么会栽在你小子手上。”
埃尔文谦逊的回应:“这次说实话我也没把握能赢下来,只是耍了点小手段罢了,要不我还真不是艾丁伯爵的对手,不过...”
他看向第二区:“我们的公主陛下似乎遇到点麻烦了。”
镜头一转,雅米拉正在与壮汉酣战当中;一开始雅米拉其实是占上风的,可能是复仇心理过于激烈,导致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攻击对方身上,却没注意保存体力,以致雅米拉到后面开始疲软,壮汉乘胜追击,一步步的把雅米拉逼到绝境。
最终,雅米拉不敌壮汉,遗憾退场。
然而被淘汰了也丝毫不影响观众们的好口碑,几乎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位“毒蛇女王”。
雅米拉回到休息席上,却没有过分的伤心;按照她的原话说,那就是实力差距;只要再给她一两个月时间,或许就有机会击败这位壮汉了。
之后是佣兵长,他的对手是个普通的斗士,自然也毫无悬念的赢下了比赛。
第一场很快就结束了
中场休息时,台上许多人都在热议在第二场比赛的佣兵长,有一些针对胜负的赌盘也瞄准了这位“无名杀手”。
“以无名杀手的实力,拿个冠军不是随随便便,老庄先给我下个两百第纳尔。”
“我看就未必,那个埃尔文也挺厉害的,竟然这么轻松就击败了一方领主,他才是天选之子。”
“那个只会在背后偷袭的长腿驴子?说出来不怕笑死人啊,哈哈哈。”
埃尔文听得那是直捏拳头:“凭什么你们的称号都那么帅,唯独到我这里就变得奇怪了。”
“噗,这个名字不错,挺适合你的。”雅米拉捂起嘴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闭嘴。”
第二场比赛马上开始,佣兵长对上了那位壮汉;而埃尔文的对手看上去却非常神秘,没有名字,也从未在众人面前露过脸。
埃尔文看向眼前的神秘人,除了一身的褐色连帽衣,就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可埃尔文总感觉这个人不简单。
战斗开始,那位神秘人轻车熟路的骑上了马,由此推断此人有一定的驯马经验;他拿起木制长剑,却没有立刻发起进攻,而是等待着埃尔文准备好这一切。
埃尔文默默骑上马,同样拿起长剑,尽量和那位神秘人保持必要的距离。
“提枪的手势,驱马的节奏以及着一望无际的眼神,这种感觉可真是熟悉。“埃尔文的眼睛像雷达一般追踪他,可神秘人似乎没有留给他继续注视的机会。
他猛蹬烈马一脚,突然冲向埃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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