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
大臣们秩序井然地一齐离开朝堂,大部分人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少有大臣能在朝堂畅所欲言,更别说是这么多人了,唐朝正需要人才和安定,这份功劳不会比开国拥立的功劳低,而且更能传播下去,流芳百世。
所以在李世民的可以强调下,文臣们是各种提意见各种发表见解,辩论,反问不断,其中出了很多有用的计策和政略,李世民都一一让内侍记录下来让他慢慢看。
出了大殿,清风吹来,放眼望去楼宇层立,几乎有点能力的人都能看到摆在大唐之前的未来。
只要李世民能带着唐朝度过眼下的处境,那么前途必然是一片坦荡。
贤臣明君,万世太平,终成佳话。
长孙无忌隐隐作为文官之首走在最前面,和几位大臣说这话,但也并不亲昵,他不蠢,他也算是国戚,自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拉帮结派,还是坚实地站在李世民身边的。
听着他人略带恭维的话,长孙无忌只是点点头,眼神瞟了下后方的太极殿后收回,有两个人被李世民留了下来去内殿谈话。
“参见皇。”
武士彠和李靖来到内殿的时候李世民已经到了,端着一杯茶慢慢喝着。
“给两位爱卿赐座。”
看到两人来了,李世民也露出温和的笑容,指挥着内侍座。
“谢皇。”
武士彠和李靖不留痕迹地对视一眼,向李世民行李后坐下。
李靖被称为军神,论军功是大唐第一人,无论是谁位都和他关系不大,专心军事,他也懒得搞这些阴谋险事,所以一直是中立派,不赞成也不反对,李世民也不会责怪他,相反会更加重视他。
帝王心术,为帅者只要专心兵事就行,这也是历代皇帝最为喜爱的武将。
而武士彠是李渊的旧部重臣,可以说一手促成了李渊的起事,做出了相当大的贡献,被李渊委以重任,镇守李唐的发家之地太原,可见李渊对他的重视。
这两人的接见组合总觉得有点怪怪的,不知道李世民心里是怎么想的。
“两位爱卿不必紧张,约你们前来也是商议突厥要事的。”
李世民看出这两人有些紧张,不免出言说道,他觉得自己态度很好啊,怎么气氛像鸿门宴一样。
李靖不用说,军事二把手,用兵如神,什么事李世民都是要跟他先通个气研究研究的。
至于武士彠,是他老子的旧部,而且分量极重,这次来长安,也是表现自己的善意,李世民不知道武士彠为何直接就倒向了他,但是这好意他肯定要领,加前几个月防守太原有功,李世民自然要约见嘉奖一番。
而且有了武士彠的前例,李世民能更好的将北方李渊的旧部重臣收回囊中,形势稳定后是换是继续,还不是他一句话说了算。
“皇抬举老臣了,李将军奶我大唐军神突厥之事自然由他商议,老臣不过一州刺史,何德何能受此圣恩。”
武士彠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道,他守城还行,但是主动出击就很难了,虽是有兵权的地方刺史,也参过军,更多的是文职工作,几乎不过问军略的,这也就导致他的野心很小,比较关心治下的百姓。
“诶,武大人说笑了,太原城据守城池,打退突厥十万大军,这份功劳军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处在边境重镇,自然对突厥有相当的了解,我也想找武大人取取经。”
李靖正颜正色地抱拳说着,在军事只要是有值得学习的地方他都不会放过,所以才一直都在进步,几乎没有出过错,年纪大了也没人敢轻视他。
“没错,武爱卿不要过度谦虚了。”
李世民也是点头赞同,他知道以前武士彠在军中的职务,太原城要是出事,长安的局势说不定要更紧张一些。
李世民一开始还以为武士彠是有藏拙的想法,但是现在看他的表情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可那不是皇你的意思吗?”
武士彠苦着一张脸,他是真的对兵事一知半解,哪能在这两面前扮虎吃猪啊。
“和朕有关?可是朕一直在长安,对太原之事完全不知啊。”
李世民莫名其妙地看着武士彠,人在家中坐锅从天来,他当时想着怎么杀李建成,哪里管得着千里之外的太原城。
李靖也是在武士彠和李世民之间来回看着,他感觉自己被演了,而且这两个演员还没对剧本台词。
“可是张公子不是你的人吗?”
武士彠见李世民真不知道的疑惑表情,忍不住说道,当时调查到张年顺贸易的对象是秦王府名下的私铺后就没在去查了,武士彠将这件事放在心里,他还想找机会问李世民张年顺在哪儿呢,他也好道个谢啊,当初不辞而别,他可是受了相当大的恩惠啊。
“张公子?”×2
李世民和李靖都是一脸懵逼地看着武士彠。
李世民还想着什么时候去龙门村寨“请”张年顺来长安,他怎么说已经是九五之尊,绑个人不过分吧,却不知在这里听到了张年顺名字。
李靖则是好奇着张公子是谁,看武士彠和李世民的神情都有些推崇的意思,没道理年轻才俊里有他不认识的啊。
“那天在太原城。。。”
在李世民的督促下,武士彠将那几天在太原城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李世民,李靖也在一边听着,要不是信没带在身边,他都想拿出来给李世民看。
“原来是叫张年顺,张知玄,名字倒是不错。”
李世民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小声念道,总算是知道了名字,还是从别人嘴中知道的,感觉有些丢人。
“这位张公子是朕还是秦王时外出游历认识的,本无功名在身,落身草野,但却是朕生平仅见的身怀大才的人,他并不知道朕的身份,想不到太原城的事竟然和他有关。”
李世民有些唏嘘地说着,他对张年顺的了解太少了,但也更加肯定,高天山之事是出自他手,料敌先机,这是兵家最大的胜点。
“竟是这样,但是我看知玄贤侄谈吐举止,完全是大族风范,还以为是皇手下的能士,还想着找他道谢,看来是很难了。”
武士彠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这事竟然是个乌龙,要是知道不是秦王府下的人,他怎么说也要留下张年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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