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位艺妓带着泪光的幽怨目光中,张年顺和张三离开了宜春搂,桑妈妈倒是非常热情,还招呼着他下次再来。
“公子,我认为你留下也无妨,你可能需要释放一下。”
张三走在张年顺枕边,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神色。
“去你的,我像是那么饥渴的人吗,我那是和几位姐姐交流音律,你懂个屁。”
张年顺鄙视地瞪了张三一眼,这老货越来越骚了,不对,越来越不安分了,竟然怀疑他的人格,他是那种见色眼开的人吗。
更不用说安全问题了,张年顺可是很爱护自己的身体的,这身子还没找到真正的主人呢。
“公子,你年纪也不小了,我觉得你找个人娶了也无伤大雅。”
张三无视张年顺的鄙视,这时候倒是一板一眼地说着。
“我还用不着你教,这不是还没本公子看得眼的嘛,你又不是媒婆,急个锤子。”
张年顺今年也就十九,还是相当年轻的,一世还在大学呢,怎么可能现在就跳进去。
“什么锤子,一天到晚说些听不懂的。”
张三琢磨了几句,没听明白,张年顺也已经远远走开了,混入了人群,只得摇摇头追去。
交付的米铺在另一条街,这里的行人更多,有后世的商业街的样子。
张年顺一眼扫过去,这些商品的花样不算多,式样倒是比较精致,尤其是装饰品价格大多昂贵,在这其中,张年顺看到了很多商机。
一个又一个点子在张年顺的脑中冒出来,是否可行,是否有利可图,都在一一甄别。
赚钱是作为现代人的第一想法,张年顺也是这样,尤其是生活品质算不高的唐代,仅仅是一些研究出来的次生代产品,就足以变成相当昂贵的奢侈品。
比如那白酒,张年顺这回就带了不少来,准备高价卖给一些酒楼。
唐朝初立,为了鼓励消费,并没有设禁酒令,民间允许酿酒,所以各种酒都有。
相比那些没什么度数的果酒米酒,张年顺的白酒很明显会在北方迅速崛起,稍微控制一下销量,就会变成相当高价的消耗品。
一条条计划在张年顺心里拟定,这次会龙门村寨就要实行起来。
赚钱本身很无趣,有趣的是这个过程,想得好的话会演化出无穷的动力,反正张年顺很闲,除了赚钱,他能做的是并不多。
“抱歉。”
和迎面而来的人撞,那人带着一个小孩,张年顺没注意看,下意识地倒了个歉,前世的有些习惯还没改掉。
那人也没搭理张年顺,和身后的几人一齐向前走。
张年顺微微低头,然后忽的转过身,他没看错的话,刚才那几人里好像有个是突厥人。
厚厚腮红的圆脸加那经典小眼睛,小小的弯曲胡子,虽然帽子很大遮住不少,但低着头思考的张年顺还是注意到了,观察四周是他的习惯。
“等等,这位朋友。”
张年顺脚步一转,差点撞到了身后的张三,在这里看到突厥人可不是什么小事,而且那人行动诡异,是好人才是真见鬼了。
“什么事。”
为首的是一个汉人,声音沙哑,皮肤不是很干燥,牵着一个小孩子,看装束像是逃难来的。
“哦,我刚才撞到你了,想和你道个歉而已。”
张年顺眯了眯眼睛,目光和这人对视了一下,然后瞄了一眼那小孩,心里多了几分猜测。
“我又没受伤,朋友倒是仗义,没事我就先走了。”
那人咧开嘴笑了笑,说完就要走的样子,只是那小孩却在这时伸出了手,要抓住前面的张年顺一般。
“噗呲~”
刹那间,剑光闪动,张年顺后发先至,那男人想要拔出怀里的短刀时,他手中顺势拔出的剑柄已经砸中了男人的心口,大口的鲜血被吐出时身体已经向后飞起,张年顺拉住了小孩儿放到自己身后,前方又是三道刀光落下。
突然的打斗和血光惊醒了人群,纷纷跑向远处,反应过来的张三已经架刀挡下了砍向张年顺的三把刀。
前迈一步,张年顺的身形犹如鬼魅,从刀下穿过时,剑锋自下而带过,血光乍迸,其中两人捂着脖子向后倒去,很快倒下,一道血痕出现在脖颈四周。
那个突厥人的四肢和腹部都被张年顺开了个洞,他甚至没能看到张年顺出了几剑,人就已经倒下了。
剑锋滴血不沾,张年顺收回鞘中,这个突厥人和带头的一人张年顺留了他们一命,还有一人张三已经斩于刀下。
这伙人很明显是刺客,出手果决狠辣,要不是张年顺反应快,也许也要受点伤。
“公子的剑法又有所精进,张三佩服。”
张三将刀擦干净,敬佩地看着自家公子,他的确没看张年顺练过多长时间的剑法,但是一出手就是迅疾如雷,仿佛千雕百啄过,让他这个在军中也可以排的号的老手也很敬佩。
或许,真的有剑法天才吧。
“别拍马屁了,官府应该就要来了。”
天才?当然不是,这是系统给的奖励,这已经刻到了张年顺的脑子里,只要熟练运用就行了,对付几个刺客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了,你是谁家的孩子,竟然会被这伙刺客盯?”
张年顺弯下腰,看着这个被大毡帽遮住了头的小孩儿,首先看到的是一双闪亮水灵的大眼睛,一看就知道很聪明的那种孩子,好像还是个女孩儿。
能被这训练有素的刺客掳走,身份肯定是不简单的,而且好像还被点了穴一般不能说话,只是眨着好看的大眼睛盯着张年顺看。
而在张年顺一筹莫展时,官府的官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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