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这是什么?”文才问道。
张秧说道:“这是蛊的解药,去给她服。”
文才照做。
众人都看着,那俏寡妇吃了解药后,便缓缓醒来了。
文才把她头的符也揭掉了。
“我怎么了?”俏寡妇有些蒙,看到跪在地的两个男人,立刻吓得尖叫起来。
肥婆赶紧前去抱住俏寡妇。
“没事了阿彩,没事了。”
别说,这肥婆长得虽丑,心地却不错。
又去两个妇女安慰俏寡妇。
这时候,中年男人忽然道:“哼,你为什么打我们父子?”
张秧看了一眼弹幕。
“卧槽,竟然是父子,难怪长得这么像!”
“太妮玛恶心了,竟然父子想着一个女人。”
“简直变态,两个垃圾。”
“呵呵,他还理直气壮,真是垃圾中的战斗机。”
弹幕一片叫骂。
“你们说实话吧!”张秧道。
“我没什么好说的。”中年男人道。
这时候,村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纷纷指责起来。
张秧淡淡一笑,说道:“去人到镇把官府的人找来吧!”
有人去了,不一会儿军警就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一个带着眼镜的军警提着王八盒子枪走了进来,环伺一周,看看跪着的父子俩,最后看向张秧。
张秧心想,这不是阿威吗?
没等张秧开口,那中年道:“这个道士无辜让人打我们,请阿威队长做主。”
“你为什么要打人?”阿威问张秧。
张秧微微一笑,不说话,走到儿子身前站了一会儿,又走开了。
那儿子忽然给阿威磕起头来。
“队长队长,我说实话,说实话。”
“快说。”
儿子道:“是我和我爹想占有阿彩,所以一起下蛊害死了阿彩的丈夫阿强,然后又给阿彩下蛊,让她愿意和我们一起玩儿的。”
闻听此言,屋中一片哗然。
“原来阿强的死是你们害的啊!”
“难怪死的蹊跷呢!”
这一点连张秧都很意外。方才,他站在儿子身前空手写了招认两个字,然后一弹,儿子就说实话了。
“儿子,你胡说什么呢?”中年男急了。
“爹啊,这都是你谋划的,你就招了吧,不然他们就会对我们用刑的。”
“别胡说。”中年男道。
阿威坏坏一笑,解下了皮带。
啪啪啪。
啊啊啊。
“我说,我说,队长别打了。”中年男求道。
“快说。”
中年男便说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父子俩都是光棍儿,便对娇俏的阿彩起了邪念,于是二人合谋求蛊害死了阿彩的丈夫阿强,接着又给阿彩下蛊,企图长期玩弄阿彩。
“都给我带走。”阿威道。
四个军警把父子二人带走。
“你是谁?”阿威挺着胸脯问张秧。
文才憨憨笑道:“他是我们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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