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秸吓了一跳,大喊一声,“娘!”
平常史秸都温和,突然喊这么一嗓子,夏氏也吓了一跳,扶着胸口道:“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史秸无语,“娘,这话应该我是说的吧!”
夏氏皱着眉头,紧紧地盯着史秸,“你怎么一惊一乍的,以前就不这样!婆家人对你不好?”
史秸歪在罗汉床上,“随便哪个进入一个陌生环境,总是会适应一段时间。不至于到如履薄冰的程度,但谨言慎行,不甚自在肯定是有的。”
夏氏松了一口气,没好气地道:“我看你恐怕是自在过了头了,连女婿都敢打,你怎么不上天啊!”
史秸:……
“这该死的许至阳,夫妻间的私房也敢往外说!回头看我不打……”
夏氏又打了史秸一把,“反了你了,连丈夫都敢打,谁教你的!”
谁教的?您老人家现在不正在言传身教嘛!
史秸缩了缩脖子,“妈,你温柔了一辈子,终于不装了?”
“老娘外孙都有了,还装个屁!”夏氏虎着脸,“你给我把心态放正了,别仗着女婿喜欢就为所欲为。青年人感情浓烈,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个时候让着你不代表以后会让着你。为长久计,你给我装也得装个贤惠人儿!”
史秸老大不高兴,“我谨记您的教诲呢。如今许家谁不说我是个面人儿,最是贤惠体贴。昨天下午几个姑姐送了我好几个可心人,我都没拒绝。此举可赢来了全家人喜欢,都夸我大度贤良呢!”
夏氏冷笑一声,“难怪女婿要在我们面前讨好,却是为了这个!你婆婆这个人,也太容不下媳妇了!”
姑姐送人,当然是得郭氏授意。恐怕她是不忿许侍郎把产业交给史秸打理,以此来打击新妇了。
“一辈子就那么一个儿子,心肝宝贝宠也不为过,不想我一个人独占也是正常。”看来她人前装的夫妻冷漠并没有打动郭氏,“也没有明公正道说给了许坤,我就装作不知道,随他们母子闹好了。”
夏氏忙道:“怎么,女婿不愿意?”
史秸不甚在意,“谁知道他咋想的,反正不如我意,大不了分手拜拜,我可伺候不了谁。惹恼了我,家业都给他败光,到时看是他们急还是我急。”
夏氏却急了,拉着史秸的手问,“谁要听这种虚话!你老实给我说,女婿到底怎么想的?”
史秸见老娘急了,笑了,“平时您看我多壮健啊,跑得比小子们都快,除了生病时,您什么时候见我这么萎靡过?”将脸凑到夏氏前,“看看我这两个大黑眼圈,抹了粉都盖不住,可见晚上的夜生活有多忙!他要还是有那个精力偷吃,我都数他身体好,有本事!”
夏氏愣了一下才明白史秸的意思,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你个臭丫头,恁是没个害臊!不知道脸红么?”…
“不说你急,说了又嫌,娘您可真不好将就!成了亲的妇人了,还有个甚脸红的,我还想和你交流交流这方面的经验呢。”
夏氏终于受不了史秸的言语,抬脚就走了出去。
史秸叹了一口气,可算暂时得到清净了。成了亲的日子,真是不怎么样啊,也许族人的建议,倒是蛮适合她的。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吃。
史二老爷一家搬来京城也是现说的,又是搬家又是嫁女儿,直到现在庭院都还没怎么归置好。
能在京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买上一套带了半亩小花园的三进宅院,可见他家现在的经济有多么宽裕。被族人刺激上了头,史二老爷也不打算分什么他挣的钱女儿挣的钱了,豪气地买了这处宅院,将老太爷接过来,然后一家子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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