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白雪皑皑,室内温暖如春。
史秸悠悠醒来,狠狠地白了许坤一眼。
许坤摸了摸鼻子,讪笑,“还痛啊?”随后又理直气壮地道,“谁叫你第一次露出那个表情的,你在震惊哎,是个男人都不能忍!不再试一回,叫你看看我的雄风,以后我还怎么当男人!”
史秸辩解道,“我后来不是补充说这是正常状况吗。还想夸你没说假话来着,结果呢,你个莽夫,简直就不是个人!你是牲口投胎的吧!”
许坤自知理亏,却忍不住抱怨,“你也没吃亏好吗!一脚把新婚夫婿踢下床,这样的壮举,恐怕你有史以来的是第一人吧!平时看着雄赳赳,气昂昂,怎么在这事上就这么弱?这下你总该承认女子天生比不上男人吧?”
史秸出脚一下将人踹下床,然后瞪着眼睛等许坤发火。
男人在这事上都要分个强弱,不让着些女人,那她这后半辈子还搞屁啊!
着地处正好是昨晚挨了巴掌的地方,许坤不由怒心头,“混蛋,我娘都没摔我巴掌!”
今儿要是不占个上风,昨晚就白受伤了!
史秸斗志昂扬地叉腰,浑然不觉不着寸缕的身体春光乍泄,“怎么,你要咋地!?”
许坤眼睛都直了,身上一热,扑上去又要动手。
史秸吓了一跳,“啊!你干什么!”
许坤眼睛露出狼一样的光芒,“别动,别说话!”手上只管朝被子里探去。
史秸气得跳,“滚滚滚!疼死了!再来我真生气了!”
许坤还不肯撒手。
史秸气得照着那潮红的俊脸摔下去,“给我滚!”
许坤愣了一下,牛脾气上头,非要吃到嘴里才能干休,抓着人的手往自己脸上按,“再打几下,多打几下!只要吃得着,怎么打老子都干!”
小夫妻在床上打了一架,终于气哼哼地起床洗漱,去堂前见舅姑。
“爷爷请喝茶。”
许侍郎欣慰地点点头,喝了茶,然后递给史秸一把钥匙,“小四,以后全家老小的生活要你操劳了。”
伯伯伯娘、亲哥哥嫂嫂姐姐姐夫、堂哥哥嫂嫂姐姐姐夫或站或坐几十号人齐齐倒吸了一口气,全体人的目光都盯上了那枚锁片。
那目光灼热得恨不能将锁片抢过来据为己有,仿佛是握着他们的命一样。
史秸微微皱眉,暗暗白了许坤一眼,不是说家里很清净吗,来这么多人清净个鸟啊。
许坤面无表情,事不关己。
郭氏以及姐姐们见小夫妻气氛不怎么好,居然都松了一口气。
许坤成了婚,就好像心肝宝贝被人抢走了一般,女人们心里都不大舒服。
史秸伸手接过钥匙,递给薄荷,“谢谢爷爷。”同时将绣品送了上去,“这是小四自己设计的抹额,希望您能喜欢。”
许侍郎很给面子地叫人给他戴上,“很好,爷爷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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